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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塔台众人的目光下，宋寒忽然一个哆嗦。他又连忙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上面几年功夫，同一个电话号码，积攒了数百个未接电话，面无表情的挂断后，才抬起头看着众人疑惑道；
“咋了？飞机掉下来了？”
宋寒的话让众人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他们又将目光看向塔台的雷达界面。
雷达界面上只有一架歼十一战机的光标，另一架威龙战机一点影子也看不到，军事观察员看着望远镜中，目视观察都能看到的威龙战机的身影，又看了看塔台雷达，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旁许总工没有理会观察员的震惊，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耳麦道：
“通场！歼十一脱离目视，进行飞行隐身测试！”
随着塔台的指令，两架战机飞速的在机场飞过，片刻后歼十一就钻入了云层不见了踪影。
“歼十一汇报。”
“雷达干净，没有发现，脱离目视观察，丢失目标。”
“威龙汇报！”
“目标距离一百二十公里，西北方，雷达已锁定。”
威龙试飞员的话让塔台上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片刻的功夫，歼十一伴飞员的话就在塔台内响了起来。
“我被锁定了，我被锁定了，我看不到它！我看不到它！”
“尝试脱离！”
“无法脱离！无法脱离！”
震惊的话语这一刻包含了很多，有惊讶，有恐惧，更多的是难以压抑的惊喜。
“威龙汇报！”
“目标雷达信号清晰，可以跟随战机移动方位持续锁定。”
战机试飞员的话让一旁的军事观察员瞬间陷入了沉寂的回忆中，等两架飞机都安稳落地后，他才一旁许总工的呼唤回过神。
观察员揉了揉有些通红的眼眶，扭过头握着宋寒的手久久不愿意放开；
“宋专家，你们造了一架好飞机！”
宋寒闻言连忙后退一步将一旁傻眼的许总工拉了过来。
“这个飞机是我师侄造的。”
观察员拍了拍脑壳，再次紧紧的握着许总工的手，不断颤动；
“当年我们为了老美的那架幽灵战机，前后制定了多少战术！
用八架去换他一架，现在看来等人家拉开距离后，就是将导弹发射光了，照样能从我们眼皮子地下飞走，我们也看不到它！
你们造了一架好飞机！”
军事观察员得话也让许总工格外激动，正当他想开口的时候，就被一旁宋寒的一声怒喝给打断了情绪；
“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这么都三年了，天天没完没了打电话。
你家电话费不要钱是吗？”
宋寒对着电话忽然发火让塔台内原本激动地氛围为瞬间产生了停滞，片刻后才恢复正常。
没去管身后宋寒对着电话不断争执的声音，许总工握着军事观察员的手兴奋道；
“寇可往我亦可往！
只要能通过首飞，威龙离真正的部署就不远了，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八换一了！”
“好！好！”
观察员欣慰道：
“咱们国家就是要千千万万许总工这样的科研工作者才能真正强大起来！”
他们身后，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了宋寒的怒喝后，一个有些沧桑的声音阴沉沉道；
“三年了！三年来，三百多个电，你都不敢接，是没脸见人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