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多少合适?”

    闻潮生伸出了五根手指。

    那人忽然感觉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砍在了自己的大动脉上,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

    “五两?你……”

    闻潮生:

    “不,是五十文。”

    砰!

    府门被一下子关上。

    “你大爷!”

    府门那头还传来了一声叫骂。

    闻潮生叹了口气,无奈叫道:

    “好吧,那就五两银子!”

    人性总是折中的,倘若闻潮生一开始说五两银子,他必然不会同意,但当闻潮生用五十文这个数字拉低了这名守门人对于人性认知的下限后,他忽然觉得五两银子也不是不能接受。

    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短暂的心理斗争后,这名守门人重新开了条门缝,狠狠瞪了闻潮生一眼。

    “等着!”

    他言罢,即刻去提前叫来了换班的人,对方打着哈欠,一听要代班,也对着他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不是代表没问题,而是他要三两银子代班费。

    于是那名守门人便对着闻潮生道:

    “八两,成就成,不成拉到。”

    闻潮生老老实实给了八两银子。

    二人「分赃」结束后,先前的守门人便带着闻潮生前往了宁国公府。

    他倒是没有欺骗闻潮生。

    自从上次闻潮生与朱白玉潜入宁国公府之后,平山王便给了那些禁卫压力,让此处看守变得极为严苛。

    收了闻潮生钱的守卫出示了平山王府的令牌,并告诉这里看守的禁卫首领,他有很重要的事找平山王,确认了他的身份之后,首领便与二人放行,再次进入这座极为阴森阴翳的府邸内时,闻潮生仍然觉得毛骨悚然。

    这并非自我暗示,而是一种先天的直觉。

    这座府邸……阴气很重。

    “怎么称呼?”

    闻潮生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死寂。

    不是因为尴尬,而是行走于墓地一般的府邸中,一言不发实在是有些瘆人,更何况上一次来的时候,闻潮生还在府邸之中遇见了犹如幽鬼的那些「提灯人」。

    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宁国公的死亡,那些提灯的傀儡也不见了。

    “姓姜,名伯良。”

    闻潮生:

    “好名字,父亲取的?”

    姜伯良:

    “父亲大字不识一个,母亲取的。”

    闻潮生心念一转,回忆起了程峰的描述,忽而一把抓住了姜伯良的手,吓得对方一哆嗦:

    “你作甚?”

    闻潮生道:

    “其实我今夜来找平山王的目的就是为了进入宁国公府,如今我已经进来了,就不必再去叨扰平山王了。”

    “你随我在宁国公府内转转。”

    姜伯良眼睛一转:

    “那是另外的价钱。”

    闻潮生:

    “你掉钱眼里了?”

    姜伯良:

    “我急用钱啊。”

    闻潮生:

    “家人病了?”

    姜伯良:

    “帮玉儿赎身。”

    闻潮生:

    “玉儿是谁?”

    姜伯良:

    “闭月楼的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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