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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突然想起练这个了?”

    心下早有猜测,安宁面上依旧带着几分好奇。还特意从屋檐下跑过来饶有兴致地围着人转了几圈儿。

    枝头红梅上,不时簌簌落下些许不大小的雪块儿。

    刚出屋,她此刻所着倒是不多,一袭甜杏色罗昵银鼠小袄,刚被热气熏过的小脸红扑扑的,裹在银白的狐皮毡领内更显生动。

    目光在对方亮晶晶的杏眼上顿了一眼,萧祁腰板儿挺得愈发直了许多,得意之余,还不忘伸手便拉着人往屋里走去。

    一边走一边不忘温声解释:

    “咳,也没什么,这不是前几日见你父亲过来,平日里瞧多了不觉得什么,如今乍一看才发觉沈卿身子骨儿当真是不错!”

    事实上,何止不错啊!

    尤其那张脸,那舞剑时的风流劲儿,萧祁忍不住暗戳戳咂摸了一波。别说五十岁,三十怕都有人信。

    怪不得自家爱妃保养的好,除去不爱操心,外加宫中御医给力,恐怕岳丈大人先天加成也不小。

    别以为他没看到,撇了眼一旁兴奋不止的爱妃,早前沈卿舞剑时,那位杨夫人还有月儿,眼睛有多亮。

    听说舞剑还是早前自家月儿先提议的……

    只当没听出对方言外之意,顺着对方的力道往里屋走,任一旁侍候的宫人递上热茶,安宁格外理所当然道扬了扬下巴,丝毫不掩饰一脸得意道:

    “那当然了,父亲他身子向来好的很,平日里连个受寒发热都少的很,每日练上一个时辰都是小事儿罢了。”

    要不说她娘杨女士能爱成那样,就连早前教导她们姐弟三人,脑壳都快秃了。往自家相公脸上多瞅瞅,晚上拉着人回去折腾一阵儿,第二日人立马就能支棱起来,容光焕发。

    甚至直到现在,信不信,在安宁看来,要杨夫人再做一次选择,她还是会毫不犹豫选沈老爹。

    及时行乐嘛,不磕掺,纵使子女上坑了些,起码这三十年福也没白享受不是。

    说着还有些遗憾地往身侧那人身上停顿了一眼。

    虽然啥也没说,但好似又什么都说了。

    萧祁:“……”

    行吧,为了身子,这剑朕是非练不可了。不过大早上一个人多没意思,若是有人能……

    而且令牌禁军是一回事,若他日后真有什么意外,月儿能有些自保能力也是好的。

    将人往怀里揽了揽,深深吸了口熟悉的馨香,当今复又道:

    “要不月儿也同朕一道?”

    练剑?那岂不要早起,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习惯了懒觉的安宁忙不迭想要摇头,却见下一秒,某人暗戳戳凑在耳边儿勾引道:

    “月儿难道不想像岳父那般,容貌身形俱佳,数十年仿若一日美貌如初……”

    若说熟悉的人就这点儿不好,一句话立马牢牢戳中死穴。

    至于这两者有没有因果关系,反正有人信就是了。

    果不其然话音落,眼前人嫌弃的表情瞬间落了下来。抬手在某人腰侧狠狠拧了几下,一直到听到对方略显夸张的呼痛求饶声,这才轻哼一声,不甚情愿的点了点头。

    系统:“啧!”

    套路,都是套路啊!

    不过很快,萧祁就后悔了。

    略显痴迷的瞧着梅树下肆意舞动的月红色身影,饶是当今都不由感慨。

    血脉天赋这玩意儿,是真不讲道理。

    除了初初有些磕绊以外,月儿的剑便如这个人一般,肆意张扬,一眼看去满是说不出的生机活力。

    还有早前,为了不失美感弄出的那些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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