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道。

    “相国府也好,祁阳王府也罢。”

    “这两起案子,都是有人栽赃太湖书院!”

    话音落下,引得一阵骚动。

    “李世子。”贺胥民轻咳一声稳住情绪,“恕臣多嘴。”

    “太湖书院入京作乱,已是铁证如山,殿下何出此言?”

    李云济微微一笑道:“不错。”

    “无论是祁阳王府侍卫身上的书院符印。”

    “还是在相国府内发现的星移符。”

    “抑或是刺客所使的书院剑法。”

    “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太湖书院。”

    贺胥民不屑一笑道:“既是如此,何须多言?”

    李云济不慌不忙,两手一拍,向十一使了个眼色。

    随即,一名紫衣女子便被带到大殿中央。

    “此女子名叫紫兰,乃醉月楼舞妓。”

    “案发当晚,她便在相国府婚宴中献舞。”

    李云济铿锵有力道。

    这位青楼女子哪见过如此阵仗,双腿一软,“咚”地一声跪倒在地。

    “奴,奴婢见过各位大人!”

    几位大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李云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世子,这是何意?”

    “此乃人证。”李云济嘴角一抬,“你把昨日对我说的话,在各位大人面前复述一遍。”

    紫兰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哆嗦道:“前,前几日。”

    “一位自称是太湖学院学子的男子找到奴婢。”

    “他给了奴婢一张黄符,说只要将此符放在公子身上,便可获得五十两银子的报酬。”

    “奴婢家中老母重病缠身,这五十两银子,是阿娘的救命钱,这才鬼迷了心窍...”

    殿前诸位听完此话,一脸不解。

    “李世子莫不是糊涂了?”贺胥民不屑笑道:“且不说青楼女子的证词是否可信。”

    “即便本官信了,那么此番证词便证明了太湖书院确是幕后真凶。”

    “何来栽赃?!”

    紫兰的证词,确实是在指证太湖书院。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便更可盖棺定论。

    “你是不是傻?!”李云济突然指着贺胥民的鼻子骂道:“你要是栽赃陷害别人,会不会自报家门?!”

    醍醐灌顶!

    贺胥民脸色一沉,显然,他们都忽略了这个细节。

    凶手做的这一切,都太过显眼。

    就像是故意留下线索一般,这根本不合常理!

    殿前的赵恒似乎嗅到一丝危机,眉头微微一皱。

    “可光凭这点,并不能抵消太湖书院的嫌疑。”贺胥民突然开口。

    “符印,书院剑法。”

    “这些太湖书院特有的手段作何解释?!”

    李云济淡然一笑。

    从容掏出藏在袖中的半枚残符。

    “此乃物证!”

    李云济满脸自信,掷地有声,“太湖书院的高阶符箓,星移符!”

    堂前的贺胥民一看,一改方才愁容,笑开了花。

    还有这种好事?

    正愁没有物证给太湖书院定罪,李云济这就送上门来了。

    衙役将黄符呈上,贺胥民仔细端详半晌。

    “贺大人,难道就没看出什么不妥?”李云济卖了个关子。

    贺胥民眉头一皱,反复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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