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狱卒,罪大恶极,世子殿下却说无罪,莫非是要包庇他?”

    “截杀狱卒?”李云济颔首笑道:“毛山根本不会武,如何杀得了狱卒?”

    “对啊!”人群中有人高喝道:“毛山我认识,他为人谦和,怎会杀人?”

    “就是!你说他杀了狱卒,证据呢?”

    宋氏父子脸色一沉,截杀狱卒本就是捏造的罪名,根本经不起推敲。

    于是二人干脆沉默不语。

    只要我不说,你就奈何不了我,因为你也没证据!

    李云济当然知道这一点。

    话锋一转,沉声问道:

    “宋泽业,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去过毛山府邸?!”

    宋泽业闻言,矢口否认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如何去他府邸?”

    话音落下,十一将一面铜镜递到宋泽业眼前。

    铜镜上,黑色炭粉勾勒出数个拇指大小的纹路赫然入目。

    李云济冷声道:“昨日公堂之上,你不是要证据么?”

    “这个,就是证据!”

    “在这面铜镜上,发现了不属于毛山夫妻二人的指纹。”

    宋泽业看见铜镜,瞳孔骤缩,面露惊恐之色,慌忙移开视线。

    “此为何物?!”

    “我从未见过!”

    李云济冷哼一声,“你口口声声说从未去过毛宅,为何他家的铜镜上,会有你的指纹?!”

    “不可能!”宋泽业颤声道,“你如何证明,此纹是我留下的?!”

    十一一把抓起宋泽业的右手,在拇指上划开一道口子。

    挤出血迹后,又按压于白色丝绢上。

    “是不是你的,稍做比对便知!”

    十一拿起丝绢和铜镜,绕场一周。

    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道,“指纹?何为指纹?”

    “看起来像是衙门签字画押时摁的手印。”一脑子活络的中年大叔做出了解释。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虽然指纹纹路极其细微,但认真比对过后,确实一模一样!

    “就是他的!”

    “确实就是他留下的!”

    “就是他!”

    场面立即沸腾起来!

    宋泽业瞬间面色苍白,冷汗直流。

    宋永年则眉头紧皱,面色如土:“你如何证明,此物是毛山府邸中的?!”

    他还想最后挣扎一下,可说话显然没了底气。

    李云济横眉冷对,“毛山夫妻二人的床榻上,也发现了此纹。”

    “要不要本官带你去看看?!”

    李云济的声音如催命符一般震耳欲聋。

    “看来毛山没有说谎!”

    “就是宋贼玷污了他的妻子!”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杀宋贼!”

    “杀宋贼!”

    “杀宋贼!”

    一时间,百姓群情激愤,呼声震天,纷纷指向宋泽业。

    宋氏父子面如死灰,深知大势已去。

    无尽的恐惧瞬间涌上宋泽业心头,令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强烈的求生欲驱使着宋泽业赶紧下跪,一个劲地磕头道歉。

    “我,我知道错了!”

    “世子殿下宽宏大,饶我一条狗命!”

    “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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