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力气不说,而且那根钢管……

    银苏微微抬手,钢管从他胸口挪开,随后跳下了床。

    旻嘉树撑着身体坐起来,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莫名有些恼怒,脸色越发黑沉。

    银苏走到距离床一米远的位置,往后坐下,头发怪从旁边拽过来一把椅子,刚好接住她。

    而一部分触手盘踞在椅子上,在她身上张牙舞爪。

    “……”

    这人多少有点……抽象。

    对方坐下后,将钢管横在腿上,语气温和礼貌地开口:“旻先生,深夜打扰,你多担待一下啊。”

    “……”

    你也知道深夜打扰啊!

    旻嘉树绷着脸不说话,扯过旁边的睡袍套在身上,用力拢紧衣襟。

    银苏微微震惊:“没必要吧……”

    旻嘉树将腰带系上一个死结,以此表示很有必要。

    “现在你可以说你的目的了。”旻嘉树不敢下床,幸好那些触手还算有分寸感,给他留了一点位置。

    “哦……我找你是想问问你的双胞胎兄弟。”

    旻嘉树愣了下,随后投来古怪的目光,“旻樗骆?”

    这和他想的八竿子都打不着。

    他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最近可能得罪过的人,猜测对方可能是来寻仇、套取什么机密、或者是抓他达成什么目的。

    结果居然一个没蒙对。

    旻樗骆……

    这个名字离他的生活已经很久远了。

    银苏在对面点头:“对对对。”

    “……他死了。”旻嘉树眼神越发古怪:“你问一个死人做什么?”

    银苏微笑:“有没有可能,他没有死呢?”

    “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他死的。”

    “你杀的?”

    “……”旻嘉树忍不住白银苏一眼,“他是我亲生哥哥,我是多丧心病狂才会杀他?”

    银苏耸耸肩:“那就说不准了,毕竟旻氏家大业大,为了这庞大的家业也不是没可能。”

    旻嘉树:“……”

    旻嘉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旻樗骆死的时候,他不过十来岁,他是多狠毒啊!!

    银苏盯着旻嘉树,他的反应不像是撒谎,旻樗骆在旻家或许真的是已经‘死’了。

    就像傅家不知道傅空知还活着一样。

    银苏换了一个问题:“你哥哥有病?”

    “没病。”

    “那我怎么听说他坐轮椅?”

    “他有病。”

    “???”银苏无语,“他到底有没有病。”

    旻嘉树:“他身体没病,脑子有病。”

    身体没病还坐轮椅……那确实是脑子有病了。

    银苏深呼吸一口气,礼貌地抬手做请:“展开说说。”

    “……”

    旻嘉树是真的想不通,面前这女人打听一个死去很多年的人做什么。

    再怎么说,旻樗骆也是旻家人。

    对方目的不明,旻嘉树哪里敢随便说,“你打听他做什么?”

    银苏语重心长道:“为了你好,我不告诉你。”

    “????”

    谁稀罕你‘为了我好’啊!!

    “别这么看我,我是真的为你好,说出来要是吓到你了,那岂不是我的过错。”

    “……”

    要不是多年来的教养在,旻嘉树真的有点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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