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大宗师,都是十几年前出现的,而似乎是被这些人吸干了天地间的武运。
自此以后,就再没有新的大宗师诞生。
“海棠大人?海棠大人”,侍女看着突然站立不动的海棠朵朵,有些奇怪道。
被侍女的叫喊声惊醒,海棠朵朵看着那个依旧看着自己微笑的神秘人。
略做犹豫,就大步走了过去。
“海棠大人,您走错了,宴席是在楼上.”,见海棠朵朵突然走向其他地方,侍女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对了,还有宴席”,海棠朵朵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侍女说道:
“我突然有点急事,正好你家郡主也没来,那就下次再约吧!”
说完就继续朝着神秘人走去,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郡主侍女,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酒楼客人惊奇和探究的目光下,海棠朵朵毫不客气地坐在了牧胜的对面。
仔细打量了神秘人一番,没有从自己的记忆中找出和此人相关的信息后,便直接开口道:
“天一道,海棠朵朵,不知阁下是何来历?”
“来历?”,牧胜看着面前这个英气洒脱的女子,放下了手中转着的茶杯。
用食指的关节搓了搓眉头,似乎有些苦恼:“这还真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不好回答,是因为对方的来历和北齐是敌对关系吗?’
海棠朵朵的心思急转。
‘南庆?西胡?还是东夷?’
“我在东北严寒之地当过伐木工,也在南方沿海城市做过商人.”
“在江湖中舞过刀弄过剑,做过一教之主,也日理万机地治理过国家,甚至还装神弄鬼的创办过一个宗教组织.”
“所以你问我是何来历,着实有点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你!”
牧胜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海棠朵朵,似乎在说你怎么提了个这么难回答的问题。
而此时的海棠朵朵也很无语。
刚开始听到东北时,她以为此人是来自东夷城,正想着是不是四顾剑的哪个弟子。
又听到了南方沿海城市,又想着是东夷派去南庆的间谍。
然后在听到后面的话后,海棠朵朵就知道对方就是不想告诉自己,在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
“来历你不愿意说,那名字总能告诉我吧?”,海棠朵朵翻了个白眼道。
亏得她一开始还当真了,认真琢磨对方是什么人呢!
“呐,这就是我不愿意说的原因了.”,牧胜摊手道:“说真话你们都不相信,那我总不能说假话吧?”
“不是我的风格!”
“那这位从不说假话的诚实郎君,不知道小女子该怎么称呼你呢?”,海棠朵朵学着牧胜的语气道:
“我总不能叫你不说谎的老实人吧?”
“那不行!”,牧胜严词拒绝道:“当什么都不能当老实人!”
社会对老实人的恶意太深了。
让他们吃最难吃的饼,背最黑的锅,干最累的活,挣最少的钱。
还给他们经验最丰富的老婆,和源头最模糊的孩子。
这他m的去哪说理去?
所以当狗都不能当老实人!
狗起码还能舔一舔,老实人手都没拉就得损失十几万,搞不好还得进去蹲几年。
牧胜微微抱拳道:“牧胜,牧守天下的牧,百战百胜的胜!”
“牧守天下,百战百胜。”,海棠朵朵从这两个词中感到到了一种气吞山河、所向披靡的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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