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朵朵!”
沈重恨声道,即便他也知道此事大概率和海棠朵朵无关,但其见死不救也是事实。
北齐皇宫
养心殿内,一扇镶嵌着许多玉石的乌木屏风后面。
一身黑色宽袖大袍,头戴冠冕,腰束玉带的北齐皇帝战豆豆,也在和太后谈论着此事。
“母后,这几日沈重手下的锦衣卫,可是在上京城中搅起了好一番的动静啊!”
“沈重吗?此人确实越来越放肆了.”,北齐太后将手中的茶盏往桌子上放,发出哐当一声。
对于这个掌握着大半锦衣校尉,在朝廷上呼风唤雨的权臣,北齐太后是越来越讨厌了。
若非苦荷不肯出手,她早就想找机会铲除此人了。
“擅自把锦衣卫当做自己发泄私欲的工具,还有那个言冰云,一个南庆暗探.”
“纵容自己的妹妹和南庆暗探搅在一起,他沈重是想做什么?”
眼看北齐太后越说越生气,战豆豆连忙安抚道:
“母后息怒,沈重如此跋扈,朝廷内外不知树立了多少敌人,总会有自食恶果的一天.”
“这次的刺杀事件,说不准就是什么人对沈重的一次警告!”
北齐太后闻言才不再生气,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这几日怎么不见海棠来宫中?哀家还想听她讲讲那天的事呢!”
“海棠啊!自从七日前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回府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战豆豆神色有些怪异道:
“而且据说这几日里,二人每天形影不离,朝夕相处,连吃饭休息都不分开。”
北齐太后闻言顿时一惊:“寝食都在一起?”
“那个男人是何来历,可有查出来?”
要知道海棠朵朵可是北齐圣女,还是大宗师苦荷的弟子,这么突然倾心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由不得北齐太后不着急。
“没有,此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完全没有他身份来历的消息。”,战豆豆微微摇头道。
北齐太后一听,更加担心了,决定亲自询问一番。
“你给海棠传信,让她尽快入宫一趟.”
大将军府。
上杉虎丢下手中的情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管这事是何人主使,其中又隐藏着什么目的,都跟他一个被架空权力的人无关。
而远在南庆京都,监察院四处主办,言若海也收到了儿子死亡的消息。
其中又是一番风波.
青澜府.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向了屋内熟睡地两人。
足足睡了有一天一夜的海棠朵朵,终于从连续七日不眠不休的极度困乏中,缓过了神来。
有些刺眼的阳光,拨弄海棠朵朵的眼睑,不一会儿就将她从睡梦中撩拨了醒来。
缓缓睁开眼后,海棠朵朵就看到了一张侧脸,一张她十分熟悉的脸。
正是被她纠缠了数日的牧胜。
‘等等?’
‘这是哪?’
‘我怎么会在这里?’
‘牧胜又怎么也在这里?’
刚睡醒的海棠朵朵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了。
睡了一觉后,她的记忆似乎也有些模糊了。
‘我记得那天特别困,然后就睡着了?’
海棠朵朵小心起身,看着房间内熟悉的布局,是她的房间。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薄被和旁边的牧胜,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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