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若是是没有问题,那北齐又是如何得到这些工艺技术的?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之前得知沧州沦陷,叶流云身死消息的时候,李云潜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生气。

    究其原因,还是这件事给南庆带来的损失太大了,远远超过了沧州沦陷和叶流云身死的损失。

    如果说后两者是砍掉了南庆的一条手臂,那前者就是砍掉了南庆的一条大腿。

    而且还是在已经丢掉一条手臂的情况下,又丢掉了一条腿,也不怪李云潜如此生气。

    “范闲在儋州如何了?”

    御书房内安静了许久后,李云潜突然开口问道。

    陈萍萍闻言瞬间明白庆帝这是对李云睿产生了不满,准备提前让范闲接手内库了。

    “范闲现在一切安好,武功已达七品,费介教他的用毒之术也有所成。”

    “七品已经够了,尽快安排他入京吧!”

    “臣,遵旨!”

    哦吼!

    兴庆殿的屋脊上,一身玄衣的牧胜听到二人的对话后,眼珠子一转,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临时修改了自己的计划,衣袖一甩,打着旋儿的地跃上了天空,朝着西方的宫殿群而去。

    广信宫,寝殿内。

    庆国长公主李云睿,正端坐在长月软榻上,修剪着玉瓶中的花朵。

    只见她身穿浅紫色低胸长裙,外披一件透白的纱衣,头上插着一只黄金打造的凤翅步摇。

    脸上全是冷清色,仿若一个冷酷无情的霸总,将所有的人和物都看做可以随意肆弄的东西。

    “沈重死了,走私的生意也不做了,就连叶流云都栽在了那里。”

    “司命神教,国师牧胜,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呢”,李云睿轻声呢喃道。

    自从齐庆两国开战以来,北齐发生了许多超乎李云睿预料的事,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咔嚓!

    一个不留神,李云睿一剪刀就将整个花骨朵剪了下来。

    “连你都给我添堵。”

    一把将花骨朵捏烂后,李云睿一甩手站了起来,转身朝梳妆台走。

    “晚”

    正当她准备唤侍女晚秋来给自己卸妆时,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李云睿被吓了一跳,正要呼唤侍卫时,却发现来人正是她的兄长,南庆皇帝李云潜。

    “殿下,您有什么吩咐?”,殿外突然传来了侍女晚秋的声音。

    “没事了,你退下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是。”

    等到侍女晚秋的脚步声远去后,李云睿这才徐步上去,来到了‘李云潜’的身前。

    “陛下居然会来我这广信宫,真是难得.”,李云睿有些奇怪地看着‘李云潜’的衣服。

    既不是玄金龙袍,也不是日常的龙纹常服,更像是武夫穿的劲装,通体玄色没有一点装饰。

    “陛下上一次来广信宫已经是许多年前了吧?突然莅临倒是让我有些恐慌”

    “你是该恐慌!”,‘李云潜’的语气似乎中压抑着怒火。

    眼神中满是暴虐地盯着她,抬手甩过来一个巴掌大小的东西。

    “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李云睿有些慌乱地接住直奔自己面部飞来的东西,巨大的力量将她的手震得生疼。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云睿还是头一次看到‘李云潜’这么生气的模样。

    即便是当年那个女人,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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