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言而喻了。

    到时候别说是选秀入宫了,能不能活命还得另说。

    其实他也觉得陈萍萍这计划太过于冒险和莽撞了,但不如此又能如何呢?

    北齐国师假扮成庆帝李云潜的这招,实在是太恶心人了,这就相当于两军对战,结果自家主帅却是敌人假扮的。

    而且更难受的是,也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段,伪装的惟妙惟肖,简直就和真人一模一样。

    他们要是敢站出来揭穿对方的身份,说如今龙椅上这位‘庆帝’是北齐国师冒充的,只怕是会被文武百官当做傻子和叛逆来看待。

    范闲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渐渐冷静了下来,开始琢磨起自己能不能在什么地方帮上什么忙。

    ‘那可是大宗师啊,光是一道余波就不是我能对付的。’

    ‘或许.可以从我母亲留下来的那个箱子想想办法’

    范闲想起了叶轻眉留给他的那个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箱子。

    现在也只能寄托于此了,范闲第一次感受到了拳头不够大的无力感。

    对于庆国的百姓来说,今年是十几年来最不平静的一年。

    先是莫名其妙打响,又莫名其妙输掉的齐庆之战。不仅丢掉了沧州大片土地,连大宗师叶流云也折损在了那里。

    没多久又发生了太子、二皇子还有长公主在西苑猎场举兵谋逆之事。长公主李云睿身死,连太子和二皇子也被贬为了庶人。

    而后就是最近一段时间闹得轰轰烈烈的选秀女之事。

    这一个接一个的瓜,实在是把京都百姓给吃撑了。

    “太子和二皇子不是向来不对付吗?怎么还会联手行此谋逆之事?”

    “这朝廷上的局势的波谲云诡、错综复杂,又岂是我们所看到的这些,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你这说了不和没说一样吗?什么都不知道装什么高深呢?去去去”

    “唉唉,别走啊,太子和二皇子为何联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别的.”

    “哦,例如?”

    “例如陛下这次选秀女,就是为了重新培养一位储君!”

    “这谁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林相家的女儿,晨郡主也在秀女的名单之上吗?”

    “嘶!那不是长公主的私生女吗?那可是陛下的侄女啊,这不是”,说话者刻意压低了声音,也没敢说出那个词来。

    “可不是吗?都察院左都御史赖名成,为了此事冒死直谏,被陛下责令打了二十大板呢。”

    “赖御史在先皇时期就入朝为官了,到如今恐是有甲子之年了吧,这二十大板下去还能有命在?”

    “可不是吗,据说当时就晕过去了,到现在都还没醒呢,怕是不行了!”

    “这,唉”

    有人在关心着朝堂上的局势变化,也有人在八卦谁谁家的女儿也被选为了秀女。

    “林相家、司南伯家、叶大将军家、靖王家还有照这么个选法,朝堂上大半的官员都要成皇亲国戚了。”

    “不止呢,听说妙音坊的桑文姑娘也被选中入宫当妃子了。”

    “桑文姑娘?伎子也能入宫了?”

    “呸呸呸,什么妓子,桑文姑娘是歌伎,卖艺不卖身的!”

    “我的老天爷呀,这么多人,陛下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受不了也不是你操心的事,少在外面说这种话,你不想活了可别连累我”

    叶府,练武场中。

    一个红色的身影正手持宝剑,在青石铺就的场地中练习剑法,时而进步前刺时而反身横扫,如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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