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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第一个到的人。”何潇强装镇定地接话说,“你的意思是,我是npc?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必要回避。他知道,只要表现得够从容,就自然会有人为自己辩解。

    果然,第二个到的渡鸦质问叶倾河道:“你凭什么这样说?未免也太武断了吧?”

    叶倾河冷冷一笑。

    “很简单。理论上第一个到的人,和她们接触的机会最多。”他说着,瞥了一眼陈诗酒和陈安安。

    “因为是我安排的npc嘛,肯定要和我多——多——接触呢。”陈诗酒笑笑。

    放屁,老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何潇不露声色地反驳道:“按照这个逻辑,你是npc的概率更大点吧!”

    “你是最后一个来的…会不会是因为什么事情拖住了呢?好难猜啊。”

    渡鸦点点头,捅了捅何潇,附在他耳边说:“而且这个叶倾河一上来就挑拨离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哦?”陈诗酒兴奋地挑了挑眉头,“难道诸位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吗?”

    “我给诸位一个机会,你们现在可以指认任何人为npc。我,会立刻把他们都杀了。”

    此话一出,何潇和叶倾河都沉默了。其他人的表情则有些微妙。

    大部分人都很紧张…胡归面无表情,画尸丑和绣芸轩则同步地笑了笑。

    “意思是,”叶倾河指着何潇问,“只要我现在指认他是npc,你就会把他杀了?”

    “只要你一句肯定的话,我就会动手。”

    “那他反手咬定我是npc呢?”叶倾河又问。

    “我就把你们两个全杀了。无论是谁,只要你们指出来,我都会杀。”

    她的笑容非常阴森,就像是贴在脸上的一样。

    何潇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只要这个叶倾河突然犯贱指认自己一下,他最多就只能和他一换一了!

    哪怕用自己的命换在场所有人的命,对何潇来说都是亏的。正是因为这份“怕死”的情感,他是被动的。

    这样想着,他犹豫地看了叶倾河一眼,发现叶倾河也在看他。

    “无聊。”叶倾河耸耸肩,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敌意。

    还好。

    何潇如释重负,陈诗酒大失所望,陈安安则捂嘴偷笑。

    “你笑什么?”陈诗酒瞪着陈安安,“你这个主控是怎么当的,半天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快!把这次的规则给各位念一下!”

    陈安安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朗读道:

    “1、玩家此次的任务为规则怪谈,要求在崇超街道24号节支院生活一周时间,挖掘并封印其中诡异。”

    “2、任务期间,你们有联络外界的权利,但不要和外人提起有关怪谈的任何事。非必要,不要出门。”

    “3、所有规则都可以在节支院里找到,请自行判断真假。”

    “4、除此外,玩家还需要在主控处领取一张‘身份牌’。居住期间,请按照牌上的身份生活。”

    她读得很慢,这段规则明显不是她写的,而是陈诗酒的手笔。

    “来,随便挑一张吧?”陈诗酒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摞身份牌,甩到了桌子上。

    何潇立刻上前想选一张自己熟悉的。但他惊讶地发现,这些身份牌上都没有字。

    无论颜色还是大小,都和陈安安之前给他的不一样。

    “愣着干什么呢?赶紧挑!”陈诗酒说,“你挑了,才能看到上面的字!”

    何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现在就像抽卡一样,他测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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