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她的眼泪并没有掉下来。

    恰恰相反。

    她倔强地把眼泪憋了回去。

    尽管她的眼眶有些红润,当自尊放下时,她也不再感到尴尬。

    她径直凝望着林东凡的眼睛,反问林东凡:“如果你非要把我当玩物,逼我做出某种妥协,那你跟社会上那些人渣有什么区别?”

    “你误会了。”

    “我也希望是我误会了,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在用一种高高在上的上帝姿态,逼我作贱自己。”

    “跟我来,我带你去看一场真相。”

    林东凡懒得再做解释,拿起扔在旁边的衣服便走。

    郑清璇一愣,看着那把孤零零拍在架子上的车钥匙,又看看那决然离开的背影,一丝迷茫跃然于脸上。

    但她也没犹豫多久,很快便抓起钥匙追了上去。

    夜色如墨。

    郑清璇没有开自己的车,跟着林东凡一起上了劳斯莱斯。

    车子驶离繁华市区,拐进城郊结合部的居民区,那是渔村的拆迁安置点。都是些临时搭建的单层民房,独门独户,保留着海边渔民固有的生活习惯。

    路灯稀疏,光影在颠簸的路面上跳跃。

    没多久,车子悄无声息地停靠在一棵古老的榕树下。前面不远处,正对着陈少康家的后院。

    “老八,在你车上等我。”

    林东凡推门下车,郑清璇也跟着下了车。

    郑清璇紧张地环顾着四周,黑暗中只有虫鸣和远处零星的狗吠声,她弱弱地问:“你带我来这干嘛?”

    “看戏。”

    他向郑清璇招了一下手,示意她跟上。

    两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来到了陈少康家后院的墙脚下。

    轻推后门,没推开,门被反锁着。

    林东凡又抬头看了看院墙,还好院墙仅是高出一头的位置。林东凡退后十几米,随后一个箭步冲刺,一脚蹬墙上,敏捷地爬上了院墙。

    林东凡骑在墙头上,向郑清璇伸出一只手:“上来。”

    “哦。”

    长这么大,郑清璇还从来没有翻过谁家的院墙,一种做贼的心虚感跃然于脸上,心里是很抗拒这种劣行。

    可是为了搞清楚林东凡到底想带她看什么戏。

    她还是伸出纤纤玉手,抓住了林东凡的右掌,顺着林东凡的拉力,使出吃力的力气往墙头上爬。

    爬上院墙后,后院的环境便尽收眼底。

    屋里亮着灯。

    但后院没有人,只有一个大澡盆,里面装了水。

    郑清璇纳闷地询问林东凡:“你到底想干嘛?这哪有戏?”

    “一会就有,别急。”

    说着,林东凡一跃而下,跳进了后院。

    郑清璇低头一瞧,满脸犯愁:“这么高,我怎么下去?”其实只有两米左右的高度,但在郑清璇看来,这是可以摔断腿的高度。

    林东凡在围墙下伸出双臂:“跳下来。”

    “这……”

    郑清璇还是有点犹豫。

    林东凡催道:“这什么这,有我接着,你怕个毛线。”

    “算了,我自己爬下去。”

    看林东凡那抱抱的姿势,郑清璇一想到跳入他怀里的尴尬画面,便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本着宁愿摔断腿,也不丢人的原则。

    她两手攀抓围墙顶,慢慢放下自己的双腿,试图踩到地面。最终像个傻妞一样吊在围墙上,两腿蹭不到地面,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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