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虽有通晓未来之能,却已经落入下乘,不但与【大衍天素书】断了关系,连那些留在他身上的眷顾也消失了。”

    “而他被众大能观看过,命已经变得太重,失了眷顾替他晦暗,在神通眼中看起来简直像个怪物,紫府更算不出他是什么东西,从这个时候起,他才成为紫府也能轻易察觉出异常的人物,转去江南,这才撞了金羽和青池的大盘,萧初庭、迟步梓和张秋水,应是紫府中最早知道的。”

    “毕竟在紫府眼中,算不清你,就是最大的问题。”

    李周巍霎时间明悟,答道:

    “这就是…为何我等的神通看不出遂宁的异样,可刘长迭却在当时的众紫府之中家喻户晓!”

    青谕遣点头示意,稍稍一歉,道:

    “当日时机不对,并未与大王细说,其实有【青诣元心仪】在大黎山北麓,大半个南望月湖的事情我一无所知,除了你,天下没有哪家是清楚的!”

    “【青诣元心仪】的仙威之高,甚至到了【修武星】不能穿行,玄光不降的地步,只要一众大宋的持玄来了望月湖,稍稍往南边靠一点,立刻就会将他们的修为打落,剥夺得去!”

    他这话带了几分感慨,李周巍则放下玉杯: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缘故…”

    李周巍挑眉,似乎有些不解,复又问道:

    “【青诣元心仪】是前辈自家的东西,竟然看不清?”

    青谕遣沉默一息,答道:

    “那是元府遗留的宝物,我家大人尚且不得染指,只是受其庇护困守湖上,遑论我这等小妖?”

    这一句霎时明晰!

    李周巍低眉抿酒。

    ‘青谕遣背后的大人大概率是元府的人物,却不是最高的人物,兴许身份地位不够,又或许是没有那样高的修为,对这仙器的把控其实不足,兴许还有什么不对的状态,这才困守在湖上。’

    ‘迟步梓心心念念的大人,可能就是这一位…会哪一道呢?『司天』?三阴?『府水』?’

    要知道迟步梓当年前去东海,曾经见过李清虹一面,便是将李清虹当成了狐属的人来传话,其中就提过三个名字!

    ‘社仙、府水、盈昃…后两个还好理解,怎么还有个社稷之仙?’

    他沉默不语,无限遐想,心中终于安定下来,那一丝浓浓的、时隐时现的危机终于褪去:

    ‘杨氏的话语并非作伪,祂果真不知湖上的具体景象,这才不知我家其实有四脉修仙!’

    他心头一下安定下来,久久不言,却并不相信青谕遣口中的毫不知晓是真的:

    ‘诸大能不能探查,紫府不能算,金丹以下修士却可以用肉眼来看!兴许其他势力怕刺激狐属背后的大人,不敢猖狂派人来,可青谕遣本人却不可能像他话语中那样毫不知情,他一定是知道了山下有不一样的景象,才会派白榕出山!’

    ‘会是什么呢…’

    他心中静静明晰,自家仙鉴时时探查,青谕遣既然知道山下有大人的安排,大概率不会亲身前来,一定是什么异常惊动了他…

    李周巍思来想去,渐渐理顺:

    ‘太阴玄光?族史中那只狼妖…还是说更早?’

    李周巍陷入沉思,青谕遣却在观察他,这妖王略有些焦虑地转了转面前的玉杯,答道:

    “而这李…遂宁之事,同样有所不同,如今宛陵天落,坠落谪炁之中,『司天』之位有移动,眷顾也是直接坠落到湖上的,我家大人在司天一道有些道行,其实见了些异象,遂有了解。”

    “晚辈明白了!”

    李周巍站起身来,合手行礼,答道:

    “多谢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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