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可能会和我提到过。所以素华姐才会让我来协助您二位。”江利花说。
“这样嘛……神默,在你看来,我师姐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徐爱媛将身子倚在窗子上问。
“应该是我所知道的现代最强的恶魔学家了吧。”江利花抱着双臂歪着头说,“但您大可不必将自己与吴女士作比较。既然吴女士在笔记中提到了您,而且素华姐也认可您做她的恶魔学家,那就说明您也是位很厉害的人了。不要妄自菲薄啊,徐女士。”
“徐女士……听着好别扭啊。我们看着都差不多大,就随意点吧,也许我们日后还会经常接触呢。那,我叫你江利花,你叫我爱媛,怎么样?”
江利花歪歪头,笑了笑:“好啊,果冻橙小姐。”
徐爱媛有些诧异,因为此刻她竟看不到江利花眼里的那股杀气了,但她并没有将惊讶表现在脸上,只是配合着笑了笑,转头去整理床上的背包了。
直到太阳光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之下,天空开始变成深蓝色的时候,徐爱媛才将所有的资料都有序地整理在房间的大桌子上。她和小甜一人负责一边,开始根据吴双欢的笔记对奥瑞吉诺之书进行破译,这工作一开始,就持续到了深夜。作为外行的江利花无事可做,只能在一旁呆呆地坐着,等待二人询问她任何的问题,可是直到她等得打瞌睡了,这二人还是非常安静,潜心自己的破译工作,偶尔会用极小的声音和极其简练的话语与彼此交流。
夜里十点半,此时透过落地窗向外看,已经看不到街上的行人和几盏亮着的灯了。因为到了这个酒店以后就一直陪在两个人的身边,江利花不禁开始因为饥饿开始有些烦躁了,但她受过专业的训练,对这些负面情绪的控制还是非常好的,所以她依旧脸上挂着自然的微笑,用非常温柔的方式拍了拍徐爱媛和小甜的肩膀,说道:“二位,已经十点半了,想必你们也有些肚子饿了吧,不如我们去买一些吃的,休息一下,今天的工作就到这里怎么样?”
徐爱媛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似乎有些惊讶,仿佛她才注意到时间有所流动一般。再看小甜,完全一副累趴却在强撑的样子,看到徐爱媛停了手,她才如释重负地站起身抻了个懒腰。
因为海昕是一座小县城,几乎没有什么夜生活,所以大部分的饭店都已经打了烊,而且酒店的晚饭时间也早就过去,若想找些吃的,就只能去一些24小时便利店买点干粮或是泡面简单地应付一口了。还没等江利花列出采购清单,小甜就自告奋勇地出了门,似乎已经等不及去伸展一下僵硬的四肢了。徐爱媛笑笑,放下手中的笔再次来到窗边,可是能看到的只是零零星星无法驱散黑暗的可怜的灯光。
“小县城就是这样,一到了晚上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在我故乡那里更是如此,到了深夜,唯一亮着的东西就是萤火虫了。”江利花说。
“你的故乡不是东京吗?”徐爱媛问。
“不是每个日本人的故乡都是东京的。虽然我们家现在确实住在东京,但我小时候的故乡可是个……那个词是什么来着,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白天还算是有些景色,山、水、田野,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事就是去山上的神社找我的伙伴们玩。但是到了晚上,没了光以后,那些地方就变得恐怖得很了。没人知道黑暗中会蛰伏什么样的肮脏之物。”
“黑暗中的肮脏之物吗……是啊,没人会知道黑暗中到底有什么。”徐爱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陷入了沉寂。也许是因为耶梦加得的陪伴,她逐渐放松了警惕,竟忘记了黑暗线与那个黑裙女孩给她带来的无法言喻的恐怖。此时看着这城市望不到头的黑暗,那种恐怖的感觉又如同藤蔓一般从她的脚跟一直蔓延到她的头顶,让她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
这时,房间的门铃响了。徐爱媛有些诧异,自从小甜出门到现在也没过五分钟,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