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确实好涩,没有男人不好涩,但我不是猪。”叶北玄并不否认地淡淡道。

    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下,旱魃竟然调笑道:“哦?那是为什么呢?我想我现在全身上下,也就这幅皮囊入你法眼了。”

    叶北玄淡淡道:“确实是因你本人。”

    旱魃一愣,随即笑道:“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却又不是好涩,到底是什么事呢?若是为了扬名立万,你刚刚完全可以杀了我。”

    “我可是这天下霍乱的根源,杀过无数人,看到那些僵尸了吗?那些人都是我杀的。”实际上这些人都是血魔所杀,可如今她就是血魔化身,这份罪恶自然她来背。

    “这天下祸乱,从不是一个人的祸,即便杀了你,这天下还会有新的祸乱根源。”叶北玄接着轻声道:“所以,今日我杀你,本就不是为了救天下。”

    旱魃眼神之中闪过奇异之色,胸口之中的湛蓝火焰,也愈发地明亮地呈现在他们的眼眸之中。

    旱魃轻声道:“那你想要得到什么?”

    面对这灵魂拷问,叶北玄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知道,我曾想永远留在青石镇,可命运让我行走天下,我也曾想过留在大周做个闲散的人,如凡人一般过完一生。”

    “可最后也未曾如愿。”

    “我也曾问过我自己想要什么?我想,我要的也许只是平淡的活下去,而你并不想让我好好地活下去。”

    旱魃微微一愣,心中也是思绪万千,活下去,听起来是多么简单的意思,但做起来却又是那么难,有人为了一日三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似平凡幸福,却又有谁知道,他们也有无数烦恼,甚至无数次地想要丢下一切,去放飞自我。

    而即便是长生了千年万年,那之前的经历,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情情爱爱,是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

    如果问问自己,现在疯狂爱上的人,再过十年,百年,千年,还是不是依旧那么难以忘怀?

    所以一切都是暂时的,孤独才是常态。

    她胸口的火焰继续燃烧,肆意地破坏她的躯体,虽还是不算很烈,可南明离火是何等火焰?即便是一丝,也如那跗骨之蛆难以去除。

    两人的目光再度交汇,彼此都想在对方身上找到些什么,一时之间只留下微风拂过发丝飞舞的声音。

    叶北玄轻声道:“我为你说个短故事吧!”

    旱魃轻声应道:“好。”

    “有人青衣,名曰黄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应龙畜水,蚩尤请风伯雨师,纵大风雨。黄帝乃下天女曰魃,雨止,乃杀蚩尤。魃不得复上,所居不雨。”(出自《山海经》中《大荒北经》)

    “如她这样,与我何其相似,被亲人抛弃,人不人鬼不鬼,成了灾祸。”旱魃叹息一声道,良久,她轻柔地抚摸了一下古井旁边的杂草,微微一笑道:“有时候我在想,我如果是一块石头,一棵树,一株杂草,是不是也很快乐?”

    良久,叶北玄摇了摇头,沉声回答道:“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我不是草,不是石头,更不是树。”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好..好...好,好一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旱魃原本调笑的脸,也严肃起来,眼神之中尽是欣赏,接着她沉声道:“你不杀我,也不抓我,更不敢问我,看来一定是我的长相问题了,我猜,是因为你认识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吧!”

    她说完这句话,随即目光暗淡下去,自己又成了她的替代品了。

    叶北玄蓦然,表情却是紧盯着她,很显然是同意了她的说法。

    “我相信你已经猜出我和她的关系了,我只能告诉你,一定要小心她,她在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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