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的落在报告最后。

    将这一份原本应该是非常正常的报告,推向了另一边,推向了阴谋论的边缘。

    良久,索罗斯叫来秘书,把资料放到他面前:“你看一下这份报告,看完之后,不要做任何思考,直接回答我,你的感觉是什么。”

    索罗斯的秘书,是他千挑万选,从一大堆人里面挑出来的精英。

    看这样一份报告,并且提供有用的分析,对他而言是一个非常小的事。

    把报告拿到手,这位秘书就从头到尾,一字一句看了起来。

    看到最后,他猛地抬起头:“先生,直觉告诉我,华夏方面是想告诉我们一个消息,那就是阿尔纳先生的死,和他的儿子有关系。”

    把自己的想法说完,秘书就把资料放下,退到一边。

    得到他的回答,索罗斯点点头:“我也觉得是这样!”

    得到自己老板的同意,秘书脸上刚浮现出一抹笑容,余光就察觉到索罗斯表情不太对,又赶紧把笑容压下去。

    而索罗斯,也在这时候说出了自己的另一个猜测:

    “华夏方面,更是在离间!”

    最后那个词,索罗斯用的是普通话,不算标准的普通话,吐出来的词有点怪。

    但秘书还是读懂了这个词,用更加标准的普通话反问:“离间?”

    “对的!”索罗斯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目光落向窗外的景色:

    “也许是华夏方面一开始就准备好的,也许是因为查尔斯的这一次行动,他们才临时起意的。”

    “总之,这份报告里面,有很浓厚的离间的意思。”

    “最后的那几句话,向外透露了一个消息。”

    “那就是他们只认资金,不管是父亲也好,还是儿子也罢,只要能够给他们提供资金,他们就可以合作,父亲谈的条件,父亲死了,可以落到儿子身上。”

    他的这一句解释,让身后的秘书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秘书惊恐的目光就落到了索罗斯身上:“先生,那您岂不是……”

    索罗斯点头:“是的!”

    …………

    加利福尼亚,圣弗朗西斯科。

    旧金山大酒店顶楼的露天阳台,阳台正对着圣弗朗西斯科的标志性建筑,也就是金门大桥。

    查尔斯站在露台边,右手捏着一杯红酒,左手捏着一份资料,脸色阴沉得能够拧出水。

    一开始看到从华夏方面传回的消息,他是非常高兴的,但是万万没想到,华夏方面居然连半点调查都没有,就将矛头直接对准了他。

    这帮人是真的……

    他随手把资料一撕,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转过身,看向了他身后的那群人。

    派特曼·冯·古滕贝格。

    西尔维斯特·哈伦……

    在几个月前,甚至在几天之前,他们都可以算得上是竞争对手,他们在金融市场上互相厮杀,在各个地方给对方下绊子,抢到那一块块肥美的肥肉。

    但是现在,他们奇迹般的凑到了一起。

    觉察到查尔斯的目光,西尔维斯特举起酒杯:“来,为我们的查尔斯先生干杯,庆祝他老父亲……他老父亲荣归上帝的怀抱。”

    不等其他人回应,西尔维斯特就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被人阴阳怪气了一通,查尔斯也没有藏着掖着,将手中酒杯高举,对西尔维斯特说道:“让我们一起来庆祝阿德里亚先生重获新生,也许,在接下来的几十年,我们都要和阿德里亚先生打交道,我只希望阿德里亚先生看在我们和西尔维斯特先生有交情的份上,放过我们,对我们温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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