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要是我们一直开炮,敌人的20几万大军就过不来!

    我们这里有3个炮兵营,西侧东侧都有其他炮营兄弟,他们会负责其他方向的敌人,我们只要专心对付正面即可。”

    众人呼吸加快了些,他们没想到自己这么重要,一种使命感包裹了他们,但也有炮兵担忧。

    “营长,你说我们的炮能打10公里,我们只要老老实实在后方开炮就行了,但是敌人没有炮吗?他们的炮打不到我们吗?”

    众人静声,等着营长回答。

    营长道:“就现在掌握的情报来看,敌人没有比我们强的炮。

    多诺万有矮人支持,可以造300mm的大炮,但那东西的发射药用的是黑火药,已经落后了,射程只有3公里。”

    众人一听敌人落后这么多,都激动起来。

    “这么说我们是无敌的?”

    营长笑道:“只要敌人不突然掏出什么特殊武器,没错,我们在火炮界就是无敌的!”

    众人大声欢呼,男人嘛,都想争做最强。

    之后营长把战场局势分析清楚了,开始给士兵们讲政治,一些在其他势力只有最高层才知道的秘密,在联盟这里却普及到了基层士兵。

    联盟是非常重视士兵个人素养建设的,战怎么打,士兵必须知道,战略局势,士兵必须知道,国家政治,士兵也必须知道。

    士兵们有知情权,他们要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怎么战,战赢了如何,战输了会如何?

    可以说在惩戒军中,将军知道的情报,除了绝秘,底层士兵知道的也大差不差。

    在惩戒军中,士兵的认知能力也是战斗力的一环。

    营长给士兵们说起丽贝卡的事,这个女孩牺牲了自由,将战争从联盟国土拉扯到了外国人的土地上,让联盟的老百姓得以免受兵灾。

    说到丽贝卡,营长神色复杂,有感激,有愧疚,还有一点羞耻。

    这时一个士兵挠头问:“哎?这么说我们是丽贝卡的娘家?可她现在怎么站到敌人那边去了?她是不是坏人?”

    营长站的有些久了,就盘膝坐下说道:

    “战士们,政治是复杂的,不能一概的以好坏来论。

    丽贝卡之前是联盟的公民,但是为了达成战略目的,我们选择牺牲丽贝卡的人生自由。

    是的,我们是丽贝卡的娘家人,但当我们选择让丽贝卡去北方时,她就不欠我们的了,丽贝卡要开始为自己的利益斗争了。

    她现在是塔克国王的妻子,她的政治属性决定了她是我们的敌人,但她绝对不是坏人。”

    士兵们眉头紧皱,他们淳朴的思想接触到这么复杂的政治,让他们懵懵懂懂的。

    “营长,那……那我们是坏人吗?我们利用丽贝卡达到了某种目的……我们牺牲了她……我们是坏人吗?”

    营长也眉头紧皱,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时副营长站出来道:“战士们,这个问题就留在你们脑子里吧,我想说的是,你们还记得,进入南萨索斯国土看见的那些流民吗?”

    众人开始回想,部队从达莱斯行省进入南萨索斯时,一路上全是流民,数量从数千到数万,大股大股的流民从北往南逃,全是躲兵灾的。

    副营长道:“我记得很清楚,我看见过一个流民农夫,他挑着担子,左边框里是他老娘,右边框里是他小儿,他身边还跟着个女人。

    那女人啊,背上背着全部家当,像小山一样高,每走一步啊,地上就有个印。

    她走几步,就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摸一摸圆圆的肚子,然后再走几步。”

    听了这话,战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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