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在床上看了会书就睡了。

    等到十点半,姜婳就关了灯,睡前按照用药的时间,她服用了药,只留了一盏床头灯,灯光并不刺眼,闭着眼睛,等到安眠的药效上俩,姜婳很快就睡了过去。

    经历了一次惨痛的背叛,其实姜婳很难再去相信一个人。

    如果彼此信任,哪怕在遇到外界的挑拨,一路会很好的走到头。

    即便裴湛什么都给了她,姜婳还是觉得,他们之间还差了什么…

    裴湛从书房里走出来时,看见床头边放着的药,拿起看了眼又放下,脱掉身上的西服外套走去浴室,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才上床,动作很轻,并没有惊醒她。

    等到外面天亮,睡梦中,姜婳感觉到有只手从腰间的抽走,她伸手下意识的抱去,腿也弯起压在了裴湛身上,裴湛起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老公~我想喝水。”

    一句来之不易的称呼,跟想让霍家破产的程一样难。

    裴湛伸了手,将床头边放着的那杯水,递到了她的嘴边,姜婳对着玻璃吸管喝了大半杯,但是喝到一半,觉得不对劲了。

    她瞬间睁开了眼睛,清醒的眼神对上了裴湛那双深邃的眸。

    裴湛:“冰了?”手中的重新放了回去 。

    姜婳:“我好像…来例假了。”

    来的时候没感觉,更没有半点预兆。

    几分钟后,裴湛去浴室里放了水,帮她清洗血迹,姜婳莫名的一阵耳根滚烫,平常根本没有像现在这样,洗的这么仔细,反而让她有些不适应了起来。

    “好…好了!你去拿毛巾。”

    姜婳一丝未穿,坐在浴缸里抱起了膝盖,将他推开。

    地上还有姜婳带血的睡衣跟内裤。

    裴湛穿着深色的睡衣,挽着袖子,捡起了地上带血的衣物,姜婳捂着脸,有些无地自容,在他裤子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去的,在她面前也是一阵的晃眼。

    裴湛找到衣帽间里备好的卫生棉,又从衣帽间找到了一身换洗的衣物,拿去浴室的过程中,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数字电话,对方是金沙浅湾雇佣的家庭医生,“…嗯,出血量比平常多十倍。”他看了眼床单上,被染上大片的血色印记,说的也是面不改色。

    “方便的话,可以给我拍个照,出血量要是正常,应该就是没什么太大问题,裴先生要是不放心,可以带着您太太来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嗯,我知道了。”

    裴湛挂断了电话,姜婳徒手就给他泼了水过去,“你有病吧,裴湛。哪有把这些私事说给别人听的。”

    “我真的…我真的不想跟你说话了。你把衣服放下,滚出去!”

    裴湛身上溅了一点,上前将浴缸里的人捞了出来,“我只是不放心你的情况,况且你的例假确实比以往多。”

    聊着聊着,裴湛将她身子擦干,将粘好在贴身衣物上的卫生棉给她穿上,再给她套上长袖过膝的长裙,“你是变态嘛!好端端的你看我例假出血量!”

    以前这些事都是徐妈在做,也是徐妈照顾他,现在轮到裴湛,姜婳只有强烈羞耻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要疯了!

    她大步的走出去,裴湛不紧不慢跟在身后,从衣柜里重新找了一套衣服,当着姜婳的面,脱掉了身上脏掉了衣服,换上,“我今天在家陪你,顺便去医院看看情况。”

    姜婳:“我不需要!”

    每次一来例假,姜婳的脾气跟世界战争差不多,充满着硝烟,暴躁不稳,就连别墅后面的人工湖,无辜路过的天鹅都不放过,上前就要踢一脚泄愤。

    裴湛看到医生发来的消息:这个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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