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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快要赶上我了,这点距离是我热身前的热身。”

    承绰无奈:“好好好。”

    朝晕安静地趴了会儿,又伸手捂上他的眼睛,问:“黑不黑?”

    承绰停下步子,答:“黑。”

    朝晕松开手:“我捂你眼睛这么多次了,现在应该不怕黑了吧?”

    承绰的眼睛恢复光明,继续向前走,答:“更怕了。”

    朝晕震惊:“天呐,我好心办坏事了吗?”

    男人纠正:“是坏心办坏事。”

    “嗷,好吧。”

    朝晕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说法,脑袋枕在他的颈窝处,歪头看他,倏地凑过去偷偷亲了他一下。

    柔软的唇瓣轻轻落下,比羽毛更轻盈,几乎算是融化在皮肤上的雪片。

    承绰一瞬间被一道极轻柔的咒语定在了原地,瞳孔地震,呼吸都被短暂地遗忘,只有脸颊上那块肌肤在发烫。

    他喉结滚动,呆呆地问:“做什么?”

    “你以后走夜路不就想起来我了嘛?”朝晕跟没事人一样,又扒他扒得更紧一些,慷慨道:“这样就不怕黑了。”

    承绰闭了闭眼,自己一个人消化了很久才勉强能稳稳地迈开步子,背着她继续往前走,嘴上却问:“对其他怕黑的人也会这样吗?”

    朝晕严肃脸:“身边没有怕黑的人。”

    他不满意,又换了个问法:“会亲其他人吗?”

    朝晕思考了一下:“会亲韵韵。”

    “我说男性。”

    朝晕摇头:“没有。”

    他言简意赅道:“不要有。”

    “为什么?”

    承绰语气严肃:“其他的男人都很坏,不要和他们玩。”

    朝晕猛猛点头:“对!”

    她趴在他的背上,自顾自地点点头:“这样以后就不怕黑了。”

    “……嗯。”

    他轻声应,每一步都走得很稳:“这样就不怕黑了。”

    朝晕轻晃着脑袋,脸上携着小小的自得,又凑过去亲他一口:“再给你一个。”

    承绰失笑,两个简单的字眼说得郑重:“谢谢。”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他获得了两枚温热、圣洁的吻。

    这贝壳一样的吻几乎延长他困苦的人生,只不过是和一种未知接壤,一眼望到底的岸边又突然变得不可捉摸、遥不可及,他也突然不知道那边的是什么。

    是石头,是海,还是雪?

    不知道,但是有这两个吻的话,走下去也有了力量。

    就像是往药里加一颗糖的话,耐苦嗜甜的人会把苦海饮尽。

    【叮!攻略目标好感度+4,目前好感度82。】

    承绰回到家的时候,还带回来了一条裙子,奶奶认出来了是朝晕的,了然:摔倒的时候把裙子刮破了吗?

    承绰点头,奶奶要把装着裙子的袋子接过去:我来补吧。

    承绰却摇了摇头,低声说:“我来吧,我会的。”

    小时候他也会不小心弄破衣服,奶奶会给他缝小老虎,他觉得很好玩,也会琢磨缝补刺绣。

    他先是去把那块儿活动了的砖给补好,补到怎么踩踏都纹丝不动了才停下,蹲着看了这砖几秒钟,突然皱眉伸手,重重地敲了敲这块儿砖,当作是它绊倒朝晕的惩罚。

    而后他径直去院子里安的水龙头下洗手,冬天的水龙头很难用,流出来的水凉得冰牙,他却恍若未觉似的,来来回回洗了好多遍,直到手几乎没了知觉才停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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