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干什么?你们搞文学的都喜欢这么说话吗?”

    清野见月只感觉自己心里是一片温热的海洋,有着想要喷发的火山。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一切,他给予自己的帮助,几乎将自己从黑暗深渊里拯救出来的恩情,已经是无以复加。最关键的还是让自己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在乎。

    轰轰烈烈的拯救如果你说是感动。

    那么这种细水长流的关心体贴,她愿意付出自己的全部,哪怕这条命都拿走也无所谓。

    很难想象,这一辈子还会有什么人像他一样这么照顾自己,不求回报。

    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能像他那样,给自己这种爱到骨子里,恨不得融为一体,成为他一部分的冲动。

    “才不是什么夸张的修辞只是我清楚的知道,除了你,没人会这么对我。”

    月野弦笑了笑,揉着她细腻温热的手掌。

    “我说过,哪怕没有我,也会有人愿意对你这么好的。”

    “可是除了你,别人的我都不接受。”

    “清野老师,你这么说.”

    “老师?”

    清野见月奇怪的看着他。

    月野弦点点头,“以后你要是出版作品了,成为大作家了,应该会有不少人这么称呼你吧?让你提前适应适应。”

    “我是老师,那你是不是我的学生?”

    突然,清野见月问出了奇怪的问题。

    反倒是少年愣了一下,“这个老师倒不是那个老师吧?还是有点不一样的等下,你在干嘛?”

    月野弦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腰间有异样。

    有人要卸本王的甲!有刺客!

    一低头就看到了清野见月那泛红的面庞,本来就已经有些红润,但是此时的嫣红是完全不同的气质。清野见月本人的气质是相当清纯,文艺的类型。

    就像是那种文艺气息照片里最经常出现的采风少女。

    看上去好像存活在和世人不同的精神世界。

    也就造就了她格外不同的气质,让你觉得她好像永远不会和肮脏邪恶的事情沾边。

    但是偏偏,顶着这样的一张脸,她的双眼却迷离暧昧的可怕。强烈的不符合气质的反差让她如同正派仙子当场恶堕,无可救药,让人只想要狠狠蹂躏。

    清野见月甚至咬了咬唇,抬头仰视着少年。

    越来越娴熟轻松,能将看似复杂的纽扣解在两指之中。

    月野弦突然想起,似乎在霓虹,有不少系列涉及坐在轮椅上的病人来着。

    不过那些坐在轮椅上的通常都是男人,面对的强悍敌人是穿着制服的护士.

    “没什么区别,既然你叫我老师了,那我就有义务教育教育你这个坏学生。”

    她轻声说。

    月野弦的眉头微微蹙起了一下,其实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哪怕自己每天不洗澡就不会有什么异味.不是,她还真闻啊?

    “坏学生,个人卫生有没有注意?味道好重.”

    看着她微微耸动的鼻尖,和南极人的颜色形成了鲜明对比(我当然知道不是哪儿都穿南极人,这么说容易让你们看懂)。

    压根就没有什么味道,只是清野见月最近研究的那些台词里都是这么说的。

    才不是自己为了刻意讨好他才记下来的,只是自己的作品未来可能用得到。

    哼。

    尽管知道她在胡说八道,但是少年的心思还是忍不住火热了起来。

    他没有要拒绝的意思,而是眯起眼睛看着她,“清野老师这样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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