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扛不住刑罚,至于那枚玉佩他确实是丢了,但是怎么会出现在刘二狗家中,这还有待进一步的调查。”

    裴少卿听完后眯起了眼睛,这里面很有问题,他下意识看向孙有良。

    “大人,下官不敢苟同骆百户的看法。”孙有良上前一步大声说道。

    骆闯瞬间扭头惊愕的看向他。

    这他妈不就是刚刚你的分析吗?

    我只是重复了一遍而已。

    结果你现在给我来一句不认同。

    孙有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骆百户,我想不到有什么原因能让陈颂的玉佩出现在刘二狗床底,这两个人无论是从哪方面讲都是毫不相干,毫无交集的两人。

    另外,陈颂刚刚指认现场时可是对每处痕迹都熟记于心呀,与他的供词一一对应,这您又怎么解释呢?”

    骆闯顿时咯噔一声,明白孙有良先前在刘家时就已经对自己起疑了。

    只是因为当时在刘家的都是自己下属,他自知寡不敌众,所以才说了那么一番话来误导自己、安抚自己。

    而现在就露出了真面目。

    “孙总旗是什么意思?”骆闯虽然心里慌得一批,但表面上不动声色。

    孙有良冷笑一声,“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这个案子是你主动要过去的,千户所的人在刘家搜了几遍都没发现的玉佩是你的人发现的,陈颂也是你锁定的,更是你抓回来的。

    这一切的一切,在骆百户到来后都如此顺利,是不是太巧了?如果不是刘二狗没死,那他失踪一案和他女儿失踪一案几乎都要就此了结了。”

    他话里的意思所有人都听得懂。

    “孙有良你不要血口喷人!”骆闯顿时暴怒,目呲欲裂,扭头对裴少卿拱手说道:“大人,我骆闯行的端作的正,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本官从不信巧合,也很讨厌被人欺骗愚弄。”裴少卿摇了摇头风轻云淡的说道:“骆百户也不必急着为自己辩解,事情真真假假,本官自然有法子判断,来人,给陈颂用刑。”

    三木之下,都是老实人。

    旁边吃瓜的陈颂瞬间头皮发麻。

    怎么突然就又要对我用刑了哇?

    “大人,跟我没关系啊!”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磕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手指现在都还隐隐作痛呢。

    “但本官看你知道地挺多,没去过刘家却连刘二狗他自己伪造出来的痕迹都了如指掌。”裴少卿冷哼道。

    陈颂身体一僵,这点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的,眼看刑具又要戴在血肉模糊的手上,他干嚎道:“我说。”

    骆闯脸色一变,抬掌打过去。

    “放肆!”裴少卿的身形如幻似影一般挡在他面前,一拳迎向其手掌。

    “咔嚓!”

    “啊!”骆闯惨叫一声,他的小臂被硬生生打断,半截骨头刺穿肘关节的皮肤裸露在外,还挂着丝丝血肉。

    叶寒霜带着香风而至,手里的长剑横在骆闯的脖子上令其不敢动弹。

    骆闯捂着断臂,脸色煞白的望着裴少卿,“请裴大人给我个痛快吧。”

    “哼!你让我不痛快,现在还想让我给你一个痛快,做梦。”裴少卿轻蔑一笑,抬手封他丹田,回头俯视着陈颂,“现在还不速速如实道来。”

    “是是是,我现在就说。”陈颂像被老师提问的小学生一样乖巧,抬手指着骆闯说道:“是他,是他让我认罪的,我玉佩也是他拿走的,刘家现场的具体情况也都是他告诉我的。”

    “他许了你什么条件,让你心甘情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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