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深深地愧疚。他万万没想到,这郑仕冲看起来是那么的平凡,但没想到在关键时刻,他竟会舍命推开杜奔雷,显露了他那光辉的一面。訾刑不得不去重新审视华麟这些人,不明白他们内心的深处,那苦苦追寻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訾刑见他们有些消沉,于是大声道:“够了,都振作起来。华麟你来警惕周围的动静,我先替郑仕冲超渡一番。否则他死后无法进入冥界,只怕会永远消失在三界之外。”

    华麟心神一震:是啊,逝者已逝,已无法补救。而剩下的人能否活着出去,这才是肯前最最关键的问题!于是强行提起精神,运目观察周围动静。

    却说訾刑超渡亡者的方法,却是人间罕见。他本来就是冥界中人,超渡亡魂的事情自然懂得比较多。只见他走到郑仕冲的尸体前,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身上渐渐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青光。突然,他左手捏诀,双指点向地面,就听“铮”的一声,一面青色“招魂旗”插在了地上。他立刻手掌一翻,那面“招魂旗”就燃起了大火,转眼烧得一干二净,并化作一道青光,迅速射向了天空。訾刑这才回头道:“死者已往升极乐,尔等可以放心道观。且把他的尸休烧了吧,免得暴尸荒野。”

    殿主的美目噙着一圈圈泪水,依依不舍地伸手探进腰间锦囊,侧过粉脸,右手一扬,一些银色的粉末洒了出去。就听“轰”的一声,火光四起,地面的郑仕冲已然飞灰烟灭。

    忍住悲痛,众人又把话题转到了如何出阵的问题上。

    訾刑的心态较为冷静,对他来说,生与死概念已经在他脑海中淡化。于是首先开口道:“或许,我们应该到对面去看看,也许会有发现。再或者,说不定出阵的方法在中央处的冰柱呢?”

    华麟一震,抬头道:“冰柱?”不禁转头,向遥远的山谷中央看去。

    殿主稍稍从悲伤中清醒过来,也奇怪道:“是啊,那冰柱如此的显眼。为何它却没有被白光削成两半呢?”

    这个问题,正是大家所不明白的地方。于是决定过去看个究竟。

    华麟俯身正想挽起地上发愣的杜奔雷,却感到整只右手都无法使力,连抬都抬不起来。显然刚才的白光,不仅震飞了自己手中的霞照,甚至还震伤了右手的经脉。于是转身道:“訾刑,这次麻烦你扶着杜兄弟,我右手好像失去了知觉。”说着揉了揉自己的右手,感觉整只手臂都废了。

    訾刑扶起地上的杜奔雷,抬头看了看前方,不禁皱了皱眉。只见山谷中全是一道道白光切来切去。此时再看见那些白光,不由从心底升起了一丝寒意。

    但无法,要想出阵,恐怕别无它路。于是挽着杜奔雷大步向前迈去。

    华麟轻声道:“殿主,你跟我一组,千万要小心。”

    殿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跟在了华麟右侧。

    走了不远,华麟抽空捡起了远处的霞照。但此时霞照剑已经断成了两截,拿在手中,竟察......

    觉不到半点感应的迹象。华麟心中一阵惊骇。以霞照如今的纯度,就算被若风这种高手全力一击,也未必会折断。可想而知,那白光的力道是如何恐怖。低头看着手中的断剑,华麟渐渐升起一种无力的感觉。霞照断了,自己该如何再闯下去?

    正伤心之际,殿主望着右侧的白光道:“华麟,你说那些白光是什么东西?为何如此迅速。”

    华麟恨恨地道:“那些应该都是剑气。可能是以前有人砍过周围的雾墙,剑光被反弹回来。没想到它们不仅没有减弱,反而被增强了无数倍。于是它们在山谷中撞来撞去,威力则越来越大。这阵法实在有点邪门,老子一定要破了他。”

    渐渐地,众人已经走了数十丈之遥。却发现白光越来越密集,掌心不免渗出了一层汗水。

    由于只剩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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