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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民众都被官差拦在街外,对着倒塌的小楼指指点点。
“死了多少人?”
“没死人。”
“没死人?那是在吵闹什么?”
“定安公府的小姐说她的婢女受伤了,在大吵大闹。”
“伤得多重?”
听着四周的议论,官差们神情无奈地看着坐在断裂的木梁上给自己婢女擦药的小姐。
手一抖,药撒上去,婢女手背上本就浅显的伤口就看不到了。
这位小姐再晚来一会儿,连敷药都找不到伤口了。
“这不是伤的事。”
那小姐似乎看出他们心里嘀咕什么,抬起头说。
“此事事关重大,跟谋逆有关。”
说罢看了眼另一边被官差们赶在一起的书铺的掌柜店伙计们。
听到她这样说,灰头土脸脸上手上的伤比这位婢女更严重的店家伙计们顿时哀嚎。
“小姐,冤枉啊。”
“小姐,我们都说了,会赔偿的,您不能这样欺负我们啊。”
“官爷,我们真是老实生意人啊,这临江书铺开在这里几十年了……”
“我们东家我们掌柜是什么人,人尽皆知啊。”
“我也要报官!”
或者哀哭,或者愤怒的吵闹声再次响起。
而另一边还有几个伤者也跟着开口了。
“谋逆不谋逆我们不知道,但这家店是个黑心店!”
“没错,刊印错误,还威胁人,拿着画像威胁我们,问知不知道他们的靠山是谁!”
“再有靠山,也不能写错圣人的话!”
“我也要报官,好好查一查他们。”
官差们只觉得头疼欲裂,将兵器在废墟上敲打“肃静!”“肃静!”
……
…….
楼坍塌的时候,他们就在街市附近,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坍塌其实也不严重,正如店家所说,这间铺子几十年了,木石腐烂严重。
书都摆在外边,里面的客人不多,没有死者,伤者七八人也不重。
原本事情很简单,直到这个小姐从人群外冲进来。
“我是定安公府的小姐,我的婢女在里面!我的婢女在里面!”
官差们便让开路让她进来。
这位杨小姐冲进来,只看了一眼受伤的婢女,一句话没问,直接就喊官差,让他们把这里封锁,把所有人的都抓起来。
“这里有谋逆之贼!”
喊得官差们都懵了。
还以为这位小姐疯了。
原本不想理会,但这位小姐又搬出了卫矫。
“你们难道忘记了,上一次卫都尉夜间查杀孙树余孽的时候,我也在场。”
他们是忘记了这位定安公府的小姐在场,只记得卫矫立了大功。
这的确是事实,他们犹豫着虽然没有将这里的人都抓起来,但派人去询问绣衣了。
“绣衣来了——”
里面安静了,外边传来喧闹,伴着喧闹,被格挡拥挤的人群乱乱地分开,如乌云般的一队绣衣过来了。
官差们对视一眼,神情震惊。
还真把卫矫请来了。
难道真跟谋逆有关?
不止官差们惊讶,围观在外的人群中也有不少人眼神闪烁,看着向那边走去的绣衣。
他们忍不住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