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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东西俗气得很。”
足弓突然发力,将他勾向自己:
“除了欧巴你……还能有什么值得我裴秀智感兴趣的报酬呢?”
姜在勋踉跄半步,撑住沙发背才没压到她身上:
“……还来?”
回应他的是天旋地转——裴秀智猛然发力将他掀倒在沙发,跨坐上去时睡袍下摆如花瓣般绽开:
“榨干了你。”
“省得飞去欧洲时候……”
贝齿叼住他敞开的衬衫纽扣:
“精力过剩……”
“……我是那样的人吗?”
这句苍白无力的辩驳。
在自身劣迹斑斑的前提下显得格外荒谬可笑。
裴秀智直接以唇封缄。
“是男人就手下见真章!”
(此处省略三千字不可描述的激烈战况)
……
事实证明。
裴女王的战术素养与昨夜喝倒李圣经的体能存在一定的落差。
月光爬上窗棂时,战局已定。
她蜷在凌乱的丝绒被里,呼吸匀长如幼猫。姜在勋用湿巾轻轻擦拭她后颈的薄汗,动作小心得像在对待易碎的釉下彩。
静夜中,手机突然震动。
李圣经的信息在锁屏上炸开冷光:
【回家】
【西冰库洞】
【半小时见不到你】
【后果自负】
……
没有标点符号的威胁像首俳句。
抬头看钟-——22:53。
他绝望的望向天花板某个根本不存在的神明。
腰间某个使用过度的器官突然传来抽搐般的抗议。
首尔的夜色温柔笼罩着这台已被榨干三次的人形许愿机——而老天爷今晚显然在加班处理更重要的申请。
白色保时捷再度滑入夜色时。
尾灯在汉江大桥划出血痕般的弧线。
车载导航显示两条路:
一条28分钟,一条32分钟。
姜在勋选择了更长的路线——
能让他多苟延残喘4分钟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