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胡横当即拍着胸脯表态:“就算我哥的脑袋再怎么不好使,只要有我一口饭吃,我就绝不可能饿着他!”

    “好孩子,冲你这句话,这碗叔敬你!”

    “扑你.”

    叶炳欢咬着牙关,却忽然感觉衣角被人扯动。

    转头一看,少女正满眼怜惜的看着自己,莹莹泪花浸红了一双眸子。

    “棋差一着,就只能被动挨打啊.”

    叶炳欢在心头长叹一声,无可奈何的埋下脸,闷头吃饭。

    情到浓处,连酒也要烈上三分。

    推杯换盏不过几个回合,自诩海量的罗老头便喝得酩酊大醉,被自己婆娘和女儿连拖带拽扛下了桌,只剩下两兄弟在炕上继续唠嗑。

    “你他娘的才是傻子。”叶炳欢嘴里蹦出一句话。

    胡横一本正经道:“我娘她确实挺傻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我还小的时候,就被人抓住把柄给填了井,到现在尸骨都还没捞出来。”

    “.”

    叶炳欢浑身气势顿时一弱,一肚子的憋屈无从发泄,无奈的冷哼了一声。

    “算你狠!”

    “还行吧,都是实话。”

    胡横倒一脸无所谓,似乎这些足以被寻常人视为逆鳞的事情,已经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

    “欢哥,你这次为什么不辞而别?”

    “连你都知道我不辞而别了,难道我还不应该不辞而别?”

    叶炳欢这句话听着拗口,细想之下更让人觉得模棱两可,云里雾里。

    但胡横却露出了了然赞同的表情,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趁此机会离开五仙镇?”

    “得人恩果千年记。”叶炳欢用葱头刮着已经见底的鸡蛋酱,塞进嘴里狠咬一口,有些含糊不清道:“我要是就这么撂了,那以后也不用在道上继续混了。”

    叶炳欢侧头看着胡横,语气戏谑道:“你们狐狸不是最喜欢搞报恩这套的吗?按理来说你应该很熟悉啊。”

    胡横摇头道:“狐家和胡家可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

    “一身反骨?”

    “是有底线。”

    叶炳欢嘴角一撇,不屑道:“我可不是罗老头,你最好还是别拿这种话来诓我。”

    胡横没有与他争辩,忽然起身下炕,转身出了堂屋。

    片刻之后,在叶炳欢愕然的目光中,胡横竟又端着一碗鸡蛋酱走了进来。

    “刚才顺手多整了一碗,欢哥你喜欢就多吃点。”

    叶炳欢怔了片刻,忽然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你比胡诌更像是胡家出来的少爷。”

    “欢哥你这句话说错了,他那样的才是少爷。”

    “我忽然感觉自己有些看不懂你了。”叶炳欢冲着那碗摆在面前的鸡蛋酱挑了挑下巴:“你今天找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在满仓里的事情,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胡横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解释起自己为什么能找到叶炳欢的行踪。

    “我研究过沈哥在五仙镇的经历,和他有过来往的人,我全部都放上了眼睛。”

    “你把我们盯得有点紧啊。”叶炳欢冷笑道。

    胡横直言不讳:“因为你们是我唯一的希望。”

    “冲你这碗酱,我就当刚才那句话没听见。再玩这些虚的,咱们就出门单挑。”叶炳欢语气不善:“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握着刀的时候,耳朵就变得不好使了,除了惨叫,其他什么都听不到。”

    胡横闻言,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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