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可要是想多赚点,那就只能去垄断一方倮虫的肉食供应,积少成多,聚沙成塔。可惜这种生意早就被那些行会和家族给垄断了,像我这种没背景的泥腿子,就只有给别人当狗的份儿,鞍前马后去换一口吃的。”

    叶炳欢盘腿坐在地上,望着面前火堆,缓缓开口。

    就在沈戎认真倾听之时,叶炳欢右手忽然弹起,一伸一缩间,一根烟卷突然出现食指与中指之间。

    叶炳欢咬着烟屁股,身体前倾,借着跳动的火苗将其点燃。

    整个动作不仅潇洒,更是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骚气。

    叶炳欢歪头望着沈戎,微微一笑:“要不要来一根?”

    “你再整这些,我保证把你送回剔骨尖刀里面。”

    沈戎把话一个字儿一个字儿从牙缝儿里面挤出来。

    “你瞧你,又急。”

    叶炳欢叹了口气,拿着一股子南国腔调说道:“这做人啊,就得有情趣,光是会打打杀杀,那多没意思?对了,欢哥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沈戎冷笑道:“说到你为了一口饭吃,去给人当兔儿爷。”

    “胡说,我后路硬如钢铁,绝对不可能干那种事情。”

    叶炳欢大手一挥,嘴里吐出一口浓密的烟气:“我这人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根本做不了寄人篱下的事情。所以我干脆就加入了红花会,从一名杀猪的屠夫变成了杀人的杀手。”

    “杀手这门行当,就三点,接单,干活,拿钱。”

    叶炳欢竖起三根手指:“接单和分钱有上线专门服务,用不着我来操心。我就只用研究该如何把活儿干的又快又好就可以了。”

    亭外大雪纷飞,两匹健马躲在亭檐下,埋头吃着干草。

    寒风绕着亭柱流连盘旋,偷听着叶炳欢的过往心酸。

    “那时候,我接一个大单子,要求是刺杀一个家里开武行的公子哥。”

    叶炳欢回忆道:“为了方便接近目标,我选择到对方府邸上应聘仆从”

    “你等一下,这桥段我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啊?”沈戎一脸狐疑问道:“你进去的时候有没有给你编个号?”

    “我是人,又不是骡子,编号干什么?”

    “那你没有搞别人家小姐吧?”

    叶炳欢不禁气结:“你到底听不听,我这儿情绪刚起来又被你打断了,你再这么打岔我可就不讲了。”

    “你看你,又急。”沈戎摆手道:“你说,我闭嘴。”

    “中间潜伏的过程没啥好说的,那人仗着自己家里上道的人多,明知道自己被悬了花红,也根本没放在心上,结果就是被我一刀砍了脑袋,死的干净利落。”

    “干完活儿之后,我就跑了。可等我回了联络点的时候,这才发现,我他妈的竟然也被悬赏了!”

    重提往事,叶炳欢依旧难掩话语中的震惊。

    “你们红花会还能悬赏自己人?”

    沈戎也是满脸疑惑。

    “当然不能了,不过那家人的脑子也确实够聪明,他们用花红买的是我在他们家当仆人时候用的假名,不是我在红花会里的代号。”

    叶炳欢解释道:“但是这里面肯定也有红花会内部的人在帮忙,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沈戎闻言顿时了然,看来叶炳欢从这里开始,就被人出卖了。

    “那笔花红很高,自然有人会出来接活儿。”

    叶炳欢叼着烟屁股猛抽两口,冷着脸说道:“那衰人叫李午,也是个混武行的人道命途,一杆长枪耍的还不错。”

    “被他咬住以后,我过了整整一年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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