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这孩子想他们实在是想的紧。而且耀宗的性格您也知道,我拦得住这一次,也拦不住下一次,他迟早都会偷跑出去。”

    李阿婆话音顿了顿:“不过耀宗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心里面懂得事其实不少,他不会给您惹麻烦的。”

    “算了,现在人都去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李村长站起身来,迈步朝着位于村中央的铁皮船走去。

    “我现在去九鲤庙,试试看能不能联系的上沈戎,让他尽快带着耀宗回来。”

    “村长。”

    李阿婆忽然开口叫住了对方。

    “怎么了?”

    李阿婆将那一迭黎票递给对方:“这是耀宗明年的学费,麻烦您在庙里帮我们换成神眷。”

    “这混小子,既然这么不喜欢读书,那干脆就别读了。”老头赌气一般说道。

    “不行,我们不能给您添麻烦了。”

    李村长闻言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咂摸了几下嘴唇,一言不发接过黎票,转身离开。

    暮色下的鲛珠镇码头,依旧十分的热闹。

    潮气裹着鱼腥味往人鼻子里钻,木头栈桥被匆忙的脚步踩的嘎吱作响。

    泊位上挤满了入港的船只,挂着万字旗的货船刚刚抛下船锚,穿着黄色袈裟的和尚便迫不及待的冲了下来,蹲在地上吐的昏天黑地。

    番教船队的船首是教派护法神六臂玛哈嘎拉的雕像,如同示威一般把律宗的船只给围在中间,排队下船的喇嘛们一脸讥讽的看着岸上脸色惨白的‘同行’。

    码头上的装卸工都是闽教的信徒,以右臂上绑着的黑色布带作为自己的身份标记。他们正忙着搬运一个个巨大的货箱,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黝黑的脊梁直往下淌。

    负责监工的管事穿着黑色的长袍,手中拎着一盏鲤鱼形状的油灯,腰上挂着一枚用红绳系着的彩色鱼鳞,表明他们都是九鲤老爷麾下正式的教众。

    “天快黑了,一个个都给我手脚麻利点!丑话说在前面,要是等庙门关了你们还没把货卸完,那今天的神眷可就一分都没有了!”

    一名监工恶声恶气的吼着。

    似乎是因为他说的话威慑力太大,一众装卸工的动作立马快了起来。

    可暮色将至,天光渐暗,再加上这些装卸工已经在码头上忙碌了一天,早已经筋疲力尽,被他这一催,还真就出了岔子。

    两名正在配合搬货的装卸工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脚下突然打滑。在失去重心的情况下,任凭他们如何努力,都救不回脱手的货箱。

    眼看货箱就要砸落在地,两人脸色瞬间苍白,眼中更是冒出了惊惧的目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伸了过来,单手便接住了掉落的货箱,轻轻放在地上。

    “两个不长眼的东西,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要是摔坏了,你们一年的神眷都不够赔!”

    一旁的监工提着鲤鱼灯快步冲了过来,对着两名劫后余生的装卸工便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等他挥手赶走两名装修工,这才将目光看向面前这个一副渔民打扮的男人。

    “你”

    他嘴里刚蹦出一个字,就看到对方朝自己伸出了右手,摊开的掌心中躺着一枚彩色鱼鳞。

    “原来是教友啊。”

    监工脸上的警惕瞬间消散,持灯的右手在前,左手在后,朝着对方行了一礼。

    “九鲤赐福,感谢教友刚才出手相助,为老爷挽回了损失。”

    监工笑着问道:“请问教友是从哪座庙来?”

    “李家村。”

    “哦,是李家村啊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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