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蜀王府的人?”

    谭名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那里面的都不是中原人,像是本地的人。但是我听他们的口音,有点像……南诏那边的人。不过……这里本就与南诏相邻,两地部族杂居,我也无法确定。”

    谢梧低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之意。

    “蜀王殿下倒真算得上是苦心孤诣,他倒是胆子挺大。南诏虽然名义上归宿大庆,但历来都是对朝廷口服心服的。他大概忘了当年他祖先花费了多少心思又付出了多少血泪,才将南诏打到俯首称臣。”

    谭名低下头,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