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野戈你这个疯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娘是女奴,本来就下贱!死了也是活该,你凭什么恨我!你等着,阿父不会放过你的!”
野戈嗤笑一声,刺啦一声之后惨叫声越发凄厉起来。
“你尽管叫,尽管骂。”野戈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会打断你腿和手,戳瞎你一只眼睛,割掉你的舌头,再把你卖到最偏僻的部落里去当奴隶。你说得对,奴隶就是下贱,你就是奴隶!”
说话间,他手起刀落,竟然在野恣的脸上刻了一个占据半张脸的符号。
那是个南中乃至南诏等地通用的奴隶符号,打上那样符号的人,便是最低等的奴隶,无论是谁都有权力奴役他。
他做这些的时候,不远处正有两双眼睛看着。
“冬凛姑娘,这小子……”跟在冬凛身边的青年低声道:“这小子是个狠角色,要小心。”别看野戈没有一刀捅死野恣,也没有直接就断手断脚。
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零碎的苦才是真正的折磨人。
在中原,这个叫凌迟。
冬凛道:“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公子说只要他不破坏我们的计划,不用管他想做什么,我们走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