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闲人,让于相见笑了。”
于鼎寒朝她招招手,谢梧乖巧地走到他跟前。
于鼎寒仔细打量了她一番,道:“韩掌印说,今晚王府外的事情都交给你了,我看你可不闲啊。”
谢梧道:“承蒙韩掌印厚爱,晚辈不过是动动唇舌罢了,辛苦的还是御马监和新信王殿下麾下的兄弟们。”
于鼎寒对她这番说辞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道:“罢了,你先随我去迎一迎信王殿下和韩掌印吧。”
谢梧眨了下眼睛,“我去?恐怕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于鼎寒道:“半途而废,是你老师教你的?”
谢梧只得无奈地苦笑,于鼎寒伸手拍拍她的头顶,仿佛一个和蔼的长辈对待不听话的晚辈。
“你放心。”于鼎寒平静地道:“你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自然没有人会知道的。”
谢梧立刻乖巧地笑道:“晚辈年少无知,自然一切都听于相的吩咐。”
于鼎寒抬手点了点她,笑道:“我就说,比起你那老师,你更适合跟着我。”
“……”怎么又提起这茬?她有这么招人喜欢吗?当初在青州的时候,老师对她的学习态度可不怎么满意,成天说她心思太杂不适合做学问。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距离产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