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在床,不然谁也动摇不了你的王妃之位。除非,你自己放弃。”

    “我、我不……”她当然不想。无论是王妃之位还是丈夫,她都不想让给谢梧。

    谢梧欣慰地点点头道:“很好,看来我们达成共识了。”

    她端起跟前的茶,微微仰头一饮而尽。

    看着她这粗犷的喝茶方式,谢绾愣了愣,终于有了一点这个大姐姐确实是在外面长大的感觉。

    慈宁宫花苑一角有一座小阁,房间里静谧而幽暗。一股浓郁甜腻的花香在房间里萦绕着,与外间相连的月洞隔门垂下暗金色薄纱,影影绰绰能看见里间床榻上有人睡得颇不安稳。

    秦牧站在小阁门口,扫了一眼守在门口的两个宫女问道:“人进去了?”

    宫女恭敬地应道:“回王爷,王妃和那位姑娘进去有半刻钟了。”

    秦牧点点头,眼底带着几分志在必得的意味,“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两名宫女顺从地屈身告退。

    秦牧伸手推开门,浓郁的香气让他不由一阵心神晃动。

    “绾儿?”房间里寂然无声,只听到里间传来女子清微的闷哼声。

    秦牧心中不觉狂跳,脸上似乎也热了几分。

    他眼前浮现出谢梧那张清冷绝美的容颜,眼下那一点朱砂痣更是格外的清晰醒目。他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他想看看那样一张清冷的脸,动情时又是何等绝色?

    一边往里走,身上的外衣外袍已经落地。

    掀起那暗金色薄纱,他隐约看到里间床榻上容颜绝色的女子抬起头来,媚眼如丝地朝自己伸手……

    谢梧坐在花园中的假山上,看着秦牧踏入不远处那座小阁,又关上了门。

    花园里静悄悄的,仿佛整座慈宁宫的人都没有人一般。

    一刻钟过去了,花园里依然花香处处,岁月静好。

    “谢大小姐这般作为,看来太后娘娘注定要失望了。”阴柔的男声在假山后面响起。谢梧回头毫不意外地看向来人,道:“我还以为夏督主不会来了。”

    “谢大小姐一人便可搅弄风云,本官来如何不来又如何?”夏璟臣依然是一身白衣,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慈宁宫的花园里,竟也没有引起任何慈宁宫守卫的注意。

    谢梧笑道:“督主若是不来,我便只好自己看自己演这出戏了。”

    夏璟臣眸光幽深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见到东厂督主到来,少女依然端坐在假山上,没有丝毫客套畏惧的意思。眉目如画,巧笑倩兮,眼下那一点红色更让那笑容增添了三分春色。

    若是再早些年,恐怕又是一位宠冠后宫的贵人。

    “谢大小姐好大的胆子!”夏璟臣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就连脸上的神色也变得阴鸷起来,浓浓的煞气仿佛要从身上溢出来一般。

    谢梧却不为所动,叹气道:“这年头,胆子不大怎么活得下来?夏督主,我猜陛下这两年对东厂的作为,应当是不太满意的。”

    夏璟臣盯着她沉默不语,谢梧也不在意,自顾自地道:“慈宁宫的存在,在陛下眼中很是刺眼吧?偏偏,大庆以仁孝治天下,无缘无故地……自然是只能将慈宁宫供着。”

    “还有信王,上敬皇兄,下重群臣,但凡陛下吩咐的事,无不完成的挑不出丝毫错处。不久前光州剿匪又立下大功,倒是衬得陛下的几位皇子跟吃白饭的闲人一般。”

    夏璟臣走到谢梧对面坐了下来,他打量着谢梧道:“谢大小姐知道的有些多了吧?”

    谢梧朝他笑道:“督公何必如此作色?想要求督公帮忙,自然难免要多了解一些的。”

    夏璟臣冷笑道:“英国公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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