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敲定这两道丹方后,林江将思绪拉回当下。

    他重新看向眼前两个半大小子,道:

    “我曾经学过两个乡间法术,说不定能够帮你们解决问题。”

    听了他这话的黑皮一下子就撅起了嘴:

    “乡间法术?门梁抬高些挡孩子乱跑?拿个灯笼晃晃便叫招魂?这些路数我门儿清。可我从没听过能给人续上根儿的乡间法术,更不晓得什么法门能把那些高来高去、翻天作乱的大贼头给掀下马来。”

    “你就说你学不学吧。”

    “你好歹给我们俩演示演示。”

    林江虽未学过这两道丹方,但此地本就由他心神所聚的雾气凝结而成,形态如何变化全随他意。

    还对付不了自己捏出来的两个雾气人了?

    于是他朝着不远处一块由雾捏成的石头上方轻轻一敲。

    雾气散去了。

    黑皮小子本来还不屑一顾的眼珠子立刻就瞪的滴溜圆。

    林江也是趁着这个机会趁热打铁,又朝着小饺子的裤子里面一点。

    小饺子立刻就感觉下面传来了一些异样,他连忙把自己本就松垮的裤带往这旁边一拉,朝着下面一看,当即就哇哇怪叫了起来:

    “噫!冒头了!真冒头了!”

    林江却又摆了摆手,小饺子立刻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啊啊啊!没了!又没了!”

    小饺子立刻抬起头,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林江,林江则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要是给你治好了,你这法门岂不是不想练了?”

    “我练!我可劲练!我玩命练!”

    小饺子立刻跪下来给林江磕头,脑瓜壳子磕得作响。

    旁边的黑皮小子看到这一幕,也直挺挺跪下来,朝着林江方向深深磕头:

    “爷!求你教我这法门!我是真想把那帮狗娘养的全都弄死!爷,您要是愿意教我,我愿为爷送终!”

    “行。不过我这法门比较难学,你们两个想要学明白可能得多花些心思。”

    “只要爷您愿意教,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在所不辞!”

    反正是自己的雾气,林江也就没多告诫什么。

    照着丹方,一字不差地告诉他们所有内容。

    只是这丹方着实复杂,处于记忆中的两个半大小子学起来格外困难,他们只好用背筐里死人身上扯下的布,歪歪扭扭地把文字记下来。

    花了一段时间后,他们终于把所有东西都记录了下来。

    两个小子脸上洋溢着由衷的笑容,捧着字迹歪扭的破布,仿佛捧着天赐的珍宝一般。

    稍后,黑皮小子望向林江时,眼神已截然不同。

    心头掠过万千思绪,他又是砰一声跪倒林江跟前,再次叩首:

    “师父在上,弟子赵六郎,日后必当为您养老送终,尽心孝敬您!”

    旁边小饺子也猛然回神,匆忙跪伏于地,朝着林江方向磕头。

    他全无黑皮赵六郎那般能言善道,只顾砰砰重磕脑袋。

    原来皇帝名为赵六郎。

    林江一听名字,便知对方家境一二。

    那赵爷是赵五郎?还是排行更大?不过林江忆起赵爷真名赵允襄,想来赵六郎登基后,兄弟几个皆改了名。

    林江凝视这两名少年郎,心头不禁萌发一念:

    若有人知晓这大兴正值壮年便登顶的皇帝跪我,恐怕得有几人当场心梗。

    只可惜此处云雾弥漫,一切皆根据皇帝记忆虚构的幻象,非真实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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