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沉浸在那个混乱年代中没能走出来。

    西奥多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见伯尼败下阵来,立刻顶上:

    “科尔曼早就跟海斯勾结在了一起,他在为海斯提供庇护。”

    克劳福德大怒:“你这个骗子!”

    西奥多不管他,继续往下说:“科尔曼帮助海斯解决来自警方的压力,海斯为科尔曼提供金钱。”

    他看了看克劳福德:“你没有参与其中,但你早就感觉到了。”

    克劳福德问伯尼:“你这个搭档疯了!他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西奥多:“每次他们去催收,你都会找各种理由缺勤,你假装自己不知道。”

    “那天晚上也一样。”

    克劳福德看了看时间,对伯尼说:“我妻子要回来了,你们该走了。”

    西奥多停顿了一下,感觉这话好像在哪儿听过。

    他发现人就喜欢在被问及核心问题时,以赶人走作为回避问题的方法。

    西奥多当然不可能走,他继续道:

    “你知道他们要去催收,所以你早早请了假。借口家里有事。”

    “科尔曼跟海斯还有他的手下,他们踹开了克拉伦斯·厄尔的家门。”

    “他们完全不用担心报警的事,因为当晚执勤的警探就在那里。”

    “即便发生意外,他也能确保自己是第一个到的,能将案件掌握在自己手中。”

    西奥多问沉默的克劳福德:“科尔曼那么歧视黑人,为什么手里还会有那么多黑人受害者的案子?”

    “他手里的那些悬案有多少是他自己单独出警,而不是跟你一起的?”

    “好了!”克劳福德大喝一声,打断了西奥多的话。

    不等他继续往下说,房门被打开了,一个身材稍显丰腴的老太太提着袋子走了进来:

    “亲爱的,我们晚上……你们是?”

    这是个黑人,黑夜里只能看见牙齿的那种黑。

    伯尼惊讶地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黑人老太太,又看了看克劳福德。

    他震惊的神色掩都掩盖不住。

    老太太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过来拥抱了克劳福德,在他脸颊上亲吻一下,提着袋子走进了厨房。

    她为两人倒了水,又端出一盘自己烤的小蛋糕出来招待他们,然后坐在了克劳福德身边。

    克劳福德板着脸,似有不悦。

    他攥住妻子的手道:“你们该离开了。”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

    老太太以为他们是丈夫的同事,是特意来看望克劳福德的。

    她有些责备地拍了丈夫的大腿一下,热情地挽留西奥多跟伯尼。

    伯尼看向克劳福德。

    克劳福德沉默了一下,告诉妻子跟西奥多与伯尼有工作要谈。

    老太太很配合地离开了。

    客厅里沉默了一会儿,伯尼轻声问他:“你当了四十年的巡警,就因为…”

    克劳福德冷着脸,打断伯尼的话:“没错。”

    伯尼往厨房那边看了眼,问克劳福德:“你还要保护科尔曼吗?”

    克劳福德回以沉默。

    伯尼将现场照片一张张铺在他面前,将案发过程的推理讲了一遍,最后告诉克劳福德,在科尔曼眼中,他的妻子跟照片里的尸体没什么两样。

    克劳福德瞥了眼照片,把它们推开:“我没什么好告诉你们的。”

    他指着西奥多对伯尼说道:“别指望我跟他一样,当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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