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低声恳求着罗斯警探放过他的家人。

    罗斯警探跟他们打了声招呼,拖着报警人去做登记。

    十几分钟后,西奥多跟伯尼在审讯室里见到了报警人。

    看见西奥多跟伯尼,报警人又向两人发出恳求,并表示只要放过他的家人,让他说什么都可以。

    西奥多与伯尼对视一眼,伯尼翻开本子,询问报警人案发当晚都看到了什么。

    报警人小心翼翼地回答:“我什么都没看到?”

    伯尼手上一顿。

    报警人察言观色,立马改口:“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我看到有人从克拉伦斯家出来。”

    伯尼问他:“他们都是谁?”

    报警人试探着回答:“海斯?”

    见伯尼没反应,报警人愈发忐忑,胡乱说了两个名字。

    伯尼将他们记下,又问了几个问题,报警人表现的格外配合,配合过了头。

    他时刻观察着伯尼跟西奥多的脸色,随时随地改口。

    连西奥多都没办法判断报警人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这样的口供根本没法用。

    伯尼试图告诉报警人,他不需要害怕,并保证没人会伤害他的家人。

    报警人只是连连点头,一副你说鸡蛋是树上结的我都信的样子。

    伯尼束手无策,看向西奥多。

    西奥多直接放弃报警人,结束审讯。

    报警人的恐惧并非针对科尔曼警探或是海斯等个体,而是对整个社会环境的绝望认知。

    想要改变这种认知非常困难。即便现在能改变,很快他也会反悔。

    第五分局的审讯室跟费尔顿西区分局的大同小异,外面是能听见审讯室里的声音的。

    罗斯警探就守在审讯室外,见两人这么快出来,迎了上去,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西奥多看了眼审讯室里的报警人,拒绝了罗斯警探的热心帮助,表示可以放报警人离开了。

    报警人如蒙大赦,磕磕绊绊地跑了出去。

    罗斯警探将手铐收好,问西奥多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有协作令在,又有分局长跟副警监亲自过问,罗斯警探态度积极。

    西奥多想了想,让他把海斯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