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放下死者的右手,来到死者下半身:

    “DCME-0086的大腿内侧有大量新鲜的指甲刮擦状抓伤与啃咬伤,音道及刚门黏膜多处新鲜撕裂。”

    他掀开白布,将其所述的抓伤与啃咬伤展示给几人看:

    “除新鲜伤痕外,大腿内侧还有大量陈旧伤痕。”

    “音道内部、大腿内侧均检出J液。”

    教授将白布重新盖在死者身上,拿过一旁的登记单,在上面进行登记,最后说道:

    “DCME-0086的血液酒精浓度为0.04%,生前有饮酒,但未达醉态。”

    “她喝的应该是你们带回来的那瓶红酒。”

    教授准备把死者推回尸体冷藏柜,被西奥多拦住了。

    西奥多绕回到死者头部,要来一双手套,小心地搬动死者的头颅,仔细观察。

    因为高坠的缘故,死者大半边脸已经是一片烂糟糟的烂肉,只有右下半边脸颊完好。

    西奥多拿过一张纸巾,在死者完好的那半边脸上蹭了蹭,又擦拭了下死者的嘴唇。

    残存的口红跟不知名的白色化妆品被蹭掉,沾在了纸巾上。

    死者化了妆,而且妆容很厚,经过解剖台上的冲洗竟然还能有所残留。

    她的皮肤有些松弛,但并不粗糙,跟她的手一样,细腻而光滑。

    西奥多又绕回下半身,掀开白布观察。

    死者大腿内侧有些惨不忍睹,那地方有很多疤痕。

    不光是教授所说的抓伤与啃咬伤,还有大量奇奇怪怪的伤疤。

    这里的伤疤跟其身体上的相似,有旧有新。

    这让西奥多忍不住又看向死者的头颅。

    死者私密部位的状况显示,其生活状态,可能跟隆巴迪探员口中的那个安妮·哈勒克,差距有点儿大。

    西奥多向教授询问,能否推算这些伤痕的形成时间。

    教授把尸体推回尸体冷藏柜,摇了摇头。

    西奥多向他询问尸检报告的时间,教授默默计算了一下,告诉他最迟明天中午就能完成。

    这种速度让西奥多想起了一位故人。

    从法医室离开,西奥多向托马斯警探要来了十年前的那起侵犯案的卷宗。

    等待档案室寻找卷宗的空隙,伯尼给联邦监狱局的托马斯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联邦监狱局的托马斯的同事接的,同事告诉伯尼,托马斯跟人打架被送进了医院。

    伯尼询问医院位置后,又给罗纳德在联邦监狱局的熟人打去电话,请对方帮忙查一下罗伯特·米勒的服刑记录。

    挂掉电话,伯尼看向西奥多:

    “我们下班后去探望一下托马斯。”

    “联邦监狱局那个。”

    西奥多点点头,又问道:“他怎么了?”

    伯尼沉默了一下:“被人打进了医院。”

    顿了顿,他特别强调道:“被水管工打进了医院。”

    西奥多有些吃惊:“他为什么要跟水管工打架?”

    他还记得托马斯,感觉自己一只手都能把托马斯打趴下。

    伯尼摇头叹息,拍了拍西奥多的肩膀:“他可能看见了什么,被愤怒冲昏了头。”

    西奥多不以为然:“不管他有多愤怒,在动手之前都应该有一个基本的判断。”

    “很明显他不是水管工的对手。”

    “这时候冲上去跟水管工打架,就是在自找麻烦。”

    顿了顿,西奥多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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