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马利警探与他们短暂分开,去找副警监协调此事。
十几分钟后,四人在停车场会合。
奥马利警探告诉西奥多,报告会在明天送过去。
西奥多点点头,重新分配任务。
他把四人分为两组,分别前往死者借宿的同事家里,与死者工作的医院进行调查。
西奥多提醒奥马利警探与比利·霍克:
“纵火者准备充分,行动迅速,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他很可能提前调查过死者。”
奥马利警探反应过来:“你认为他跟踪过伊芙琳·肖?”
西奥多点点头:
“不仅如此,他甚至可能与死者有过接触。”
奥马利警探与比利·霍克前往同事家中,西奥多与伯尼则前往医院。
路上,伯尼提出自己的疑问:
“昨晚被烧死的只有伊芙琳·肖。”
“弗兰克没有被杀死,而是被带走了。”
“如果纵火犯想杀死弗兰克,为什么要带走他,而不是像对待伊芙琳·肖一样?”
西奥多给出回答:
“因为时间不够。”
他指指自己,又指指伯尼:
“在伊芙琳·肖还没被烧死时,我们就出现了。”
“这显然不在纵火者的计划之内。”
“如果他继续用同样的方式烧死弗兰克·科瓦尔斯基,很可能会被我们抓住。”
说着,他还看了眼伯尼手中的方向盘。
伯尼低头看了看,握紧方向盘。
车厢内陷入一段沉默之中。
伯尼犹豫许久,轻声问西奥多:
“你是不是认为弗兰克·科瓦尔斯基可能已经死了?”
西奥多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分析道:
“从纵火者对死者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不会在处理弗兰克·科瓦尔斯基一事上犹豫太久。”
“他可能昨晚离开现场后,就顺手处理掉了弗兰克·科瓦尔斯基。”
他翻开本子,一边在上面写写画画,一边继续道:
“从死者被比利发现,到我对现场进行简单勘察,追溯到着火点,总共用时不到十分钟。”
“但着火点附近什么都没留下,只有一些渗入路面的汽油。那应该是在淋浇死者是溅落或滴落的。”
“第四分局对周边居民进行了走访调查,也没人看见或听见什么。”
“这表明纵火者早有所计划,并且行动时异常果决迅速,死者与弗兰克·科瓦尔斯基根本没来得及呼救。”
“我们的出现是个意外。”
“在遭遇意外后,纵火者放弃了计划,对原地进行清理,立即离开。”
“从做出选择,到现场清理,再到撤离,他一共只用了十分钟。”
“这说明纵火者在发现我们后,根本没有犹豫,立刻就做出了选择。”
他再次强调道:
“纵火者行事果断,反应迅速,手段老练。”
“他能把伊芙琳·肖烧死,不可能在对待弗兰克·科瓦尔斯基时却犹豫不决。”
伯尼沉默半晌,只是道:
“目前我们还没发现弗兰克·科瓦尔斯基的尸体。”
“我们得当他还活着。”
西奥多看了他一眼,全当这是伯尼的美好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