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来自更年轻,学历更高的新人带来的挑战。”

    “亦或者是其需要对某起事故负责,这让凶手意识到,其一直沉溺并自豪的技术,并没有其想象中那么高超。”

    “凶手很可能已经结婚,但婚姻关系不佳。”

    “职业上的打击又反过来导致其家庭经济压力和在家庭中地位的下降,这加倍摧毁了凶手的男性自尊,导致其无法在职场和社会关系中重获掌控感,转而通过杀害更弱势的群体来寻找这种感受。”

    比利·霍克率先记录完毕。

    他看了看本子上的内容,又看了看西奥多,欲言又止。

    伯尼很快也记完了,他重新打量一遍侧写内容后,疑惑地问西奥多:

    “凶手不是白人吗?”

    西奥多摇摇头:

    “在绝大多数的暴力犯罪案件中,跨种族的犯罪情况很少发生。”

    “同类相残才是暴力犯罪中更普遍的规律。”

    “黑人的犯罪对象多为黑人,白人的犯罪对象多为白人,拉美人则更倾向于找拉美人实施犯罪。”

    “但本案中,1号死者是一名黑人,2号死者根据打捞上来时的基本状态判断,应该是一名白人。”

    “这种跨种族作案的情况让人很难确定凶手的族裔与肤色。”

    伯尼记录完毕,提出了一个疑问:

    “这个案子跟性犯罪有关吗?”

    西奥多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反问他:

    “为什么这么问?”

    伯尼打开文件包,掏出1号死者的照片铺在桌子上:

    “‘樱桃’是一名妓女。”

    “他选择了‘樱桃’作为目标,并通过跟‘樱桃’谈生意的方式,把‘樱桃’骗上车,带到偏僻地方杀死的。”

    “而且从梅因大道西南段往第五街走这段路,如果不是去寻欢的,那个时间段他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西奥多选了张1号死者的全身照出来,贴在白板上:

    “凶手开的汽车,还有一艘小船。”

    “根据波托马克河观光游船公司员工的说法,造船厂连锅炉维修工的年薪也有上万美元。”

    “凶手作为一名有技术有经验的造船厂员工,年薪可能更高。”

    “如果凶手的作案动机是性,其找寻的目标应该与其收入相匹配。”

    “1号死者得了几乎所有能得的x病,且年老色衰,价格低廉。”

    “这与凶手的经济能力完全不匹配。”

    顿了顿,西奥多话锋一转:

    “但这并不意味着本案与x完全无关。”

    “x满足不仅仅可以通过x行为来实现。”

    “对于许多暴力罪犯而言,通过暴力控制和杀戮过程本身一样能获得x满足。”

    “性犯罪的四种分类中,愤怒兴奋型罪犯就是从受害者的痛苦,恐惧与绝望中获得x兴奋与快感的,暴力本身就是x满足的来源。”

    “在本案中,1号死者对凶手而言,可能并不仅仅是一个容易得手的目标,其还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

    比利·霍克下意识追问:

    “什么象征意义?”

    西奥多摇摇头:

    “目前还不清楚。”

    “凶手可能将对母亲、妻子或其他重要女性的复杂情感投射在了死者身上。”

    “也可能其在x方面有失败或自卑的经历,甚至其本身是一名x无能者,其将这一切归咎于死者。”

    “又或者凶手可能自视为清洁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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