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几个民间二战老兵组织共同组织。

    这是他们的纪念仪式。

    办公室里只剩下西奥多自己。

    他拿出本子,开始梳理案件,为记录案件做准备。

    弗兰克·卡西迪警监的电话打了进来:

    “晚上好,胡佛探员,我是弗兰克·卡西迪。”

    西奥多疑惑地看了看听筒,不明白弗兰克·卡西迪警监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弗兰克·卡西迪警监问西奥多:

    “我听说你们已经抓到凶手了?”

    西奥多‘嗯’了一声,想了想,又简单解释:

    “凶手昨晚企图再次作案,被我们当场逮捕。”

    弗兰克·卡西迪警监当即向西奥多表示祝贺。

    西奥多依旧没搞懂这通电话的目的。

    他迟疑着道了声谢,并准备尽快结束通话。

    似乎是察觉到了西奥多的意图,弗兰克·卡西迪警监很快将话题转入正题:

    “我刚刚结束阵亡将士纪念日的全天勤务回到办公室,在整理工作日志时得知了这个好消息。”

    “但我这边收到的只是一些初步的信息碎片,我想也许能从你这里获得一份更权威,简要的情况说明?”

    西奥多有些犹豫。

    他看了看时间,默默计算了一下。

    这时候回家,路上可能还会有点堵,无法完全起飞。

    考虑到今天是阵亡将士纪念日,可能道路的拥堵情况持续的要比平常更久。

    西奥多组织了一下语言:

    “凶手叫约翰·多伊,来自亚历山大港造船公司,是一名锅炉维修工人,于上个月被造船厂解雇。”

    弗兰克·卡西迪警监立刻抓住重点:

    “他是亚历山大市人?”

    “他住在亚历山大市?”

    西奥多点点头,简明扼要地介绍了一下案情,并告诉他,今天下午约翰·多伊已经认罪。

    弗兰克·卡西迪警监发出赞叹:

    “凶手是亚历山大人,在西南区的第5街跟第7街寻找目标,在潮汐湖码头作案,又把尸体丢在波托马克河中。”

    “这个案子的复杂性真是远超我们的想象。”

    “能在短短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里,侦破这样的案子,胡佛探员,你们真的很厉害!”

    西奥多并不觉得这个案子复杂。

    本案复杂在于管辖权方面,案件本身其实并不难。

    弗兰克·卡西迪警监在表达了希望能再次与西奥多合作的愿望之后,结束了童话。

    西奥多看了看听筒,默默摇头。

    他还是没搞明白,弗兰克·卡西迪这通电话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