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杜邦保龄球中心的登记记录显示,球道早已全部订满,并且是一直排到下个月。
这让三人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工作人员问他们:
“你们是FBI的人吧?”
“是不是快到保龄球比赛举办日了?”
比利·霍克看向工作人员:
“你怎么知道的?”
工作人员指指胸口工作服上绣着的‘杜邦保龄球中心’标志:
“每年你们的保龄球比赛都在我们这儿举办。”
“每到比赛举办期间,我们这儿的球道就会被订满。”
伯尼指了指工作人员身后:
“现在里面的球道也被订了?”
工作人员回头看了眼场馆内零星的几位客人,摇了摇头:
“没有。”
“这段时间我们这儿只有白天能见到其他客人。”
“一到下班时间跟周末……”
他摊摊手,比划了个西奥多看不懂的手势:
“你们FBI的保龄球比赛很有名气的,很多我们的老顾客都知道你们要举行比赛,会刻意避开这段时间,等你们的比赛结束后才会过来玩儿。”
西奥多三人面面相觑。
这跟他们之前想象的不太一样。
从杜邦保龄球中心出来,前往第七分局的路上,伯尼跟比利·霍克讨论着到要不要改去其他场馆训练,并很快延伸到对其他队伍的猜测上去。
有早上布莱克探员的登记以及比赛场馆提前占用的先例在,他俩展开了一阵头脑风暴,开始对比赛的纯粹性产生怀疑。
西奥多并未参与讨论。
他正忙着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整理案件,准备记录。
抵达第七分局后,三人前往副警监办公室,结果见到的却不是多尔蒂副警监,而是弗兰克·卡西迪副警监。
办公室内的布局也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原来放沙发的位置变成了摆文件柜的地方。
沙发被挪到了办公桌那里,上面还放着几个盖着盖子的纸箱。
办公桌则被从门对面挪到了侧面。
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挂着第七分局的辖区地图。
弗兰克·卡西迪正手持抹布,将纸箱里掏出的摆件一一擦拭,然后摆在桌子上。
西奥多看了看弗兰克·卡西迪,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
弗兰克·卡西迪主动解释:
“一些职位变动,我被调到第七分局来担任副警监职务。”
他指指脚下,跟西奥多开玩笑:
“下次来第七分局就不用协作邀请函了,可以直接过来。”
伯尼跟比利·霍克齐齐看向西奥多。
西奥多问弗兰克·卡西迪:
“多尔蒂副警监呢?”
弗兰克·卡西迪沉默了一下,有些不自然:
“他被调去总部了。”
“总部档案室管理档案。”
他现在并不是很想见到西奥多,更不想跟他产生交流。
从总部刑事调查科调到鸟不拉屎的第七分局,从警监变成‘副警监’。
一夜之间,十几年的工作都白干了。
就因为一个本来跟他毫无关联的案子!
他已经很努力地调整情绪,适应这种落差了。
可他还需要一点时间。
至少现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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