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同谢南多厄县警局的结论,但也很难相信凶手竟然就是镇子里的自己人。”

    西奥多疑惑地看着霍金斯警长,不理解他这话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客观事实摆在这里,这跟相不相信有什么关系?

    霍金斯警长摇了摇头:

    “我跟约翰从小就认识。”

    “萨尔牧师,还有杰克,安妮我们几个几乎天天都在一起玩儿。”

    “孤松镇就这么大,大家相互之间都认识。”

    “我想不出谁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不断地摇着头。

    西奥多很认同他最后这句话,点了点头:

    “的确。”

    霍金斯警长疑惑地看向西奥多。

    西奥多重复:

    “这不是一次有预谋的犯罪。”

    “凶手是在进入死者家中后,才与死者发生冲突的。”

    “冲突不断升级,最终演变为杀戮。”

    “凶手最初并没有抱着杀人的想法登门。”

    “甚至其可能最初是抱有善意的,否则死者不可能让凶手进入屋内。”

    霍金斯警长沉默数秒,冲西奥多点点头。

    西奥多也冲着霍金斯警长点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心想,考虑到现场的破坏程度,以及案发后对现场的处理,验尸报告的完整程度,现场照片的缺损状况等一系列情况,这个案子近九年来毫无进展,并非毫无道理。

    霍金斯警长不知道西奥多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感觉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

    他看向伯尼三人,又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跟火柴盒,问西奥多:

    “这就是你在《执法公报》上面的那篇文章里提到的调查方法吗?”

    西奥多点点头,给霍金斯警长简单介绍罪犯个性侧写。

    霍金斯警长听得头晕眼花,暗暗后悔。

    他忙再次转移话题,问起了的情况。

    他几乎一辈子都呆在孤松镇,对这样的大城市很好奇。

    西奥多有些失望。

    伯尼跟比利·霍克很快记录完毕。

    伯尼合上本子接过话题,耐心地向霍金斯警长介绍着

    他是去年十二月才到的,然后不是在调查案子就是在参加选拔培训,一直到今年妻儿搬过来,才在休息时间带着家人四处游玩儿。

    马丁·约瑟夫·克罗宁也记录完了。

    他的速度要比伯尼跟比利·霍克还快,之所以最后才停下来,是因为他后面记录的全都是自己的疑问。

    他不太习惯像霍金斯警长他们那样,有问题当场就提出来,以求获得解答。

    他更习惯先把问题记录下来,自己思考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