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的情况一一详细介绍了一遍。

    最早搬走的一家,是在1957年,距离案发足足有5年。

    西奥多又问:

    “案发后不久就离开孤松镇的呢?”

    霍金斯警长沉默了数秒,摇着头道:

    “自从木材公司撤走后,镇子里的人就一直在往外走。”

    “近几年更多了。”

    “像托马斯跟利奥他们这一代的孩子,几乎是成年后就会离开镇子,到外面寻找工作,只有在节日时偶尔才会回来一趟。”

    “利奥这样出去又回来的,是少数情况。”

    西奥多回想起从昨晚抵达孤松镇到现在,好像的确没见到几个年轻人。

    大多数都是中年人或老年人。

    安妮端来了一篮子昨晚同款的粗麦面包,又跑了一趟,送来野莓酱,跟一小碟野蜂蜜。

    她热情地向西奥多他们介绍:

    “这是野蜂蜜,我们自己留着吃的,你们尝尝。”

    西奥多尝试着将野蜂蜜抹在面包上,吃了一口,没尝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伯尼也吃了一口,大加赞赏。

    安妮开心地返回了后厨。

    几分钟后,又端来一份煎鱼。

    霍金斯警长向西奥多几人介绍:

    “这是黑水溪特有的一种鱼,肉质鲜美,我们叫它黑水鳞,我们小时候黑水溪里还有很多,现在已经很少能见到了。”

    西奥多不是相关方面的专家,没能认出鱼的品种。

    不过它的确很美味,只是简单的煎了一下,撒了些野菜,味道竟不比胡佛局长经常光顾的那家餐厅差。

    这道煎鱼受到了五人一致的高度评价。

    伯尼把话题拉回案件本身。

    他问西奥多:

    “你认为凶手作完案后可能会混在这些人当中,离开镇子?”

    西奥多点点头:

    “行凶杀人对凶手而言是一个意外,当晚他去拜访死者一家的最初目的一定不是行凶。”

    “这种意外状况会让凶手在作案后,不可避免地出现异常表现。”

    “为避免被发现,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孤松镇。”

    “孤松镇人口不多,所有人都相互认识。”

    “在这种关系紧密的社区中,任何一点小事都会引发不小的讨论。”

    “如果谁表现异常,很快就会被身边的人注意到。”

    伯尼对此表示赞同,问西奥多:

    “那我们从离开孤松镇的人开始调查?”

    西奥多想了想:

    “你跟克罗宁探员,还有霍金斯先生一起,对离开孤松镇的人员进行筛查,我跟比利去调查留下来的那部分。”

    他看向霍金斯警长:

    “等会儿回警局,需要你县列两份人员名单出来。”

    霍金斯警长点头应下。

    安妮又端来一盆炖鹿肉,里面还加了野山菌,据说是刚炖好的。

    众人都还记得昨晚炖鹿肉的美味。

    马丁·约瑟夫·克罗宁掏出笔记本,正在奋笔疾书。

    西奥多说完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停笔。

    比利·霍克很好奇,忍不住探头扫了一眼。

    马丁·约瑟夫·克罗宁好像在批改论文一样,从正文中引出一大堆枝桠,只不过每个枝桠都是以一个‘?’作为结尾。

    比利·霍克摇了摇头,把自己干净整洁的笔记本收起来,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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