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小伙丢掉火把,扶着树弯腰呕吐,刚刚吃进肚子里的野物全被吐了出来。

    在他的带动下,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呕吐。

    老县警脸色铁青,举着火把绕着观察两圈,将绳索解开。

    倒吊着的尸体扑通一声掉下来,胸膛大张着。

    老县警把尸体往山谷里拖,

    其他县警也过去帮忙。

    他们把尸体安放在角落,捡起脑袋跟身体放在一起。

    老县警把人召集起来,准备带他们去为同事报仇。

    其他人有些畏惧,他们甚至怀疑杀死同事的根本不是人。

    “它杀了我们两个人!”

    “不管它是个什么东西,今天都必须死!”

    老县警为同事们加油打气。

    他又来找西奥多跟伯尼,邀请他们一起。

    伯尼并不赞成他们的行动,他们对外面一无所知,冲出去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他劝说老县警等天亮一起下山,召集更多人手后再回来。

    老县警不答,问他凶手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伯尼看向西奥多。

    西奥多正蹲在地上观察那两只头颅。

    它们的切口格外粗糙,甚至那都不能叫切口,那是连砸带扯,硬生生分离出来的。

    见两人看向自己,西奥多给出肯定的答案。

    他向两人解释,正常打猎的普通人即来不了这么远的地方,也没道理对警察下手。只有把这里视作自己领地的人会这样做。

    老县警再次向两人发出邀请。

    西奥多询问老县警打算怎么办。

    老县警提出他们可以分散寻找,以火把或喊声为号。

    西奥多当即摇头拒绝。

    他提醒老县警,凶手对这周围的熟悉程度比他们高出太多,这里对凶手而言就跟在家一样。

    “而我们才来这里不到五个小时,连方向都没摸清。”

    “这时候分开只会被他逐个击破。”

    他指指脚下的尸体“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

    “如果我们聚在一起行动,那搜索又有什么意义?”

    老县警看看不远处凑在一起的四个同事,又看看脚下的尸体,沉默下来。

    他很不服气,但不会拿同事的命赌气。

    伯尼知道老县警已经被劝住,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老县警摇摇头,语调低沉“难道我们就这么等着,什么都不做吗?”

    西奥多摇头。

    他即不赞同老县警的提议,也不赞同伯尼的提议。

    他想把人引出来,抓住。

    西奥多指着地上的尸体道

    “他处理这两人的手法非常娴熟。高度仪式化。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见两人不解,西奥多解释道“斩掉头,开膛破肚,取出内脏。”

    “这跟猎人处理猎物的手法一样。”

    “他在把我们当成猎物!”

    “因为我们侵入了他的领地。我们占据了他的家!”

    “我们必须找到他。”

    老县警不解地看向西奥多。他被搞糊涂了。

    伯尼也提出质疑,如果他们守在山谷里不出去,对方不就没办法了吗?

    西奥多沉默了一下,道“在他眼中,我们是猎物。”

    “打猎时,把猎物驱赶到一起后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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