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她继续纠缠,死者承诺埃拉·梅·詹姆斯母子有需要的话可以去找他,他会提供帮助。

    两周前,威利因突发急性哮喘需要急救,但黑人医院不具备抢救条件,需要送去白人医院治疗。

    埃拉·梅·詹姆斯去找死者,但直到威利窒息死亡,她连人都没见到。

    那天正是常规赛倒数第二场的前一天,死者通宵都在学校制定战术。

    她希望死者能参加威利的葬礼,但死者以要带勒罗伊去买备用装备为由拒绝了。

    埃拉·梅·詹姆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威利。她想问问死者,他儿子死了,他会不会感到内疚。

    但死者正忙于比赛,每次都用“等会儿再说”“以后再说”“比完赛再说”这样的话搪塞。

    埃拉·梅·詹姆斯就跑去橡树庄园中学等候,希望比完赛能第一时间得到死者的答案。

    但橡树庄园中学将黑人观众驱离了校园。

    她就通过南方之星餐饮服务公司的临时工牌混进校园,混在观看比赛的同胞们之间,焦急地等待着。

    第三节后半程,她看见死者独自返回更衣室,就跟了进去。

    “只有勒罗伊那样强壮的男人才是我儿子!”埃拉·梅·詹姆斯重复着死者的话:“我儿子?那种病恹恹的小杂种也配?”

    “我绕到他身后,看见贴有勒罗伊·戴维斯名字的包敞开着,露出一条新的带子。”

    “我抽出带子,绕在他的脖子上,用力扯紧。”

    “他想要站起来,却一下摔到地上。”

    “他用力挣扎,却只能够到我的手腕。”

    “我用力勒住,很久很久才松开。他已经死了。”

    “我把他塞进厕所的隔间里——这时候外面突然乱了起来,我就离开了。”

    …………

    西奥多与伯尼从审讯室出来,收获一片热烈掌声。

    这个案子本身并不难,但伴随案件的黑白冲突,脑残专员,市长引咎等一系列突发状况让案件变得像是用各种垃圾装点过的蛋糕一样恶心。

    警探们都希望这坨大便能尽快被送走。

    它实在太恶心人了!

    伯尼咧着嘴冲众人致意,一路来到主管办公室,跟西奥多一起向温纳汇报工作。

    温纳的心情有些烦躁,

    感觉伯尼说话啰里啰唆的,还讲不清楚重点。

    他侧身坐着,边听伯尼汇报,边用手揉捏着眉心,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把抽屉拉开一条缝隙。

    里面空空如也。

    他这个月的巧克力球份额都吃完了。

    医生要求他必须严格限制每月的摄入量。

    当伯尼讲到埃拉·梅·詹姆斯主动承认行凶时,温纳忍不了了。

    他敲敲桌子,瞪了伯尼一眼,问道:“她为什么主动认罪?”

    伯尼被瞪的莫名其妙,看向西奥多。

    西奥多在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下温纳先生,他现在看起来就像x瘾犯了一样。

    “埃拉·梅·詹姆斯是虔诚的宗教信仰者。”

    “她所信仰的宗教告诉她,杀人是罪恶的。这种罪恶感一直折磨着她,她希望能通过自首的方式赎清罪恶。”

    温纳对西奥多的答疑解惑很满意,又瞪了伯尼一眼。

    伯尼觉得boss可能今天心情不好,一边汇报还一边在心里暗暗猜测是谁又惹到这头‘恶霸犬’了。

    温纳耐着性子听完汇报,皱着眉挥挥手,让两人回去写报告。

    刨除黑白对立等因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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