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彬那个老狐狸,还有那个新来的李长顺,我快要顶不住了。”
“冷静,我的朋友。”耶稣会教士试图安抚,“大明是庞然大物,我们需要耐心和智慧。或许可以通过其他……”
话音未落!
“哐当!”一声巨响,精致的纸拉门被狂暴的力量从外侧撞开,木屑纷飞!
七道黑影瞬间涌入房间!
“天诛国贼今井宗久!”西乡甚八的咆哮道。
寒光乍现!数柄武士刀带着凄厉的破空声,从不同角度精准地刺向瘫坐在软垫上的今井宗久。
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缠斗,只有最直接、最暴烈的刺杀!
甚至不能说是刺杀,这是一场干脆的处决。
利器穿透血肉的声音密集响起。今井宗久肥胖的身体猛地一颤,双目圆睁,脸上凝固着难以置信的惊愕与无边的恐惧。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像样的抵抗,数道刀锋已深深没入他的胸腹要害,其中一刀更是精准地切开了他的咽喉,鲜血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瞬间染红了昂贵的丝绸坐垫和榻榻米。
整个过程不过呼吸之间!
那名耶稣会教士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瘫软在地,嘴唇哆嗦着念诵着谁也听不懂的祈祷词。
西乡甚八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目光冰冷地扫过吓傻的教士和闻声冲进来的几个今井家仆役。
他猛地将染血的武士刀指向门外,厉声喝道:“新义组替天行道!诛杀勾结外寇、祸乱堺港之国贼今井!尔等速速退下,否则格杀勿论!”
仆役们被这血腥一幕和凛冽杀气压得肝胆俱裂,尖叫着连滚爬爬地逃了出去。那名耶稣会教士也连滚带爬地消失在门外。
西乡甚八俯身,用今井宗久华丽的衣襟仔细擦拭干净刀身上的血迹,在确认今井宗久死后,西乡甚八果断带着人撤退。
与此同时,在堺港对岸,织田军简陋的营地里。
大久保吉贵独自一人,跪坐在木下秀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