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便是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解释道:“镜州民风彪悍,武风浓重,臣是怕那太华山借机生事,扰了陛下避暑兴致。”
“扰朕兴致?”
黄炎气极反笑,冷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今是炎汉的天下,而非前朝,就凭那太华山也想扰朕兴致?”
“臣罪该万死。”
卢顺安刚支起的身子再度跪下,只道:“臣回去便将恶首处以极刑。”
“……”
黄炎不置可否,只静静的看着他,问道:“距那太华论剑还有多少时日?”
“禀陛下。”
卢顺安小心翼翼地作答:“太华论剑向来是定在九月初九,距今还有月余。”
“九月初九。”
黄炎目光微凝的沉吟了一会儿,交代道:“先不急着定罪处刑,等秋后人多,一并论刑。”
“……”
卢顺安只觉得有股凉气从脚底直窜脑门,既有舒爽,也有胆寒,于是紧忙行礼:“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