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队长弄些糯米,黑狗血来,容我等再想办法!”

    黄平安点点头,去找老支书,搞黑狗血。

    一上午时间,匆匆而过,马全一和孙亭山用黑狗血在大金头周围画了个圈,又铺上一层糯米,便一头莫展的坐在院里晒太阳。

    林局长则带着文物局等众,来到东山,接手墓室,清理里面的东西。

    “他二叔,马上月底了,家里手头紧,你看能不能先发点钱,救救急!”

    方家大门口,方红山正被一个妇女追着要钱。

    他负责村里的卫生,手下管着几个低保户,有活了就组织起来打扫街道,清理垃圾。

    同时也负责记功,发工资。

    “行,就这两天吧!已经算好了,我去大队盖了章,就给你们结算!”

    “谢谢他二叔了!”

    方红山洗把手,拿出工资表,去往村委会。

    村委大院中,孙亭山和马全一正在商量对策。

    “给观里打电话吧!把情况说明,请几位道兄过来一起商量镇压之事!”

    “也只能如此!道南你回观里一趟,开坛所用物什,就由玉真观准备吧!”

    两人话未说完,方红山已经走进院里。

    “你们是.....?”

    方红山看见院里坐着两个穿道服的道士,有些惊讶。

    “几位道长是刑警队请来的客人,大叔你是....。”留守的一位警员,开口解释道。

    “我是村里的干部,来盖个章!”方红山抖了抖手中的工资表。

    警员看了一眼,又看向两位老道。

    孙亭山点点头:“走,进屋看看,也该换血了。”

    随即嘱咐方红山几句,带着一起进到办公室。

    “好大的金疙瘩!”

    方红山看到金头眼睛都直了,但瞧见地上的血和一层发黑的糯米,浑身又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办公室里凉飕飕的。

    “施主,此地不宜久留!”

    “好!好!”方红山没见过这种阵仗,赶紧走到里面,打开柜子,将村章拿出来。

    他心里发怵,转身离开时,不小心踩到一滩溅出圈的血。

    这狗血晾了半天,已经变得浓稠,方红山一个没站稳,打个刺溜滑,直直撞向放置金头的桌子上。

    “不好!”

    正在撒米的马全一伸手就去拽方红山。

    也就在此时,一道金光突然亮起,随即泯灭不见。

    众人耳中也听到噗的一声响,似乎是从金头里发出来的。

    “这是....!”

    孙亭山、马全一楞在当场。

    “我滴妈呀!”

    而方红山扶着桌子,和大金头来了个脸对脸。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遇事受惊后,张口也是喊娘!

    他急忙退到一边,惊魂已定后,从脖子里处掏出一个香袋。

    有些疑惑道:“怎么有点发烫!”

    “孙师兄,这是.....!?”马全一盯着大金头有点不可置信。

    “煞气已消,凶怨已散!”孙亭山呆呆的说道。

    “怎么了,师傅?”

    在外面守着的方维山,吴道南,听到动静,也走了进来。

    两个老道没有理会他,而是把目光看向方红山。

    “是刚才那道金光!”

    孙亭山点点头,开口道:“施主,可否看一下你手中的香袋!”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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