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都没有……”

    肩膀轻颤,连发梢都透着哀戚,“我娘亲就那样死在了那个冬天,我真的好恨……”

    “我做这么多,只不过是想……想替娘亲讨个公道。”

    江柚白眸色晦暗不明,忽然掐住她后颈将她扯开:“还演呢?”

    他冷笑一声,指节收紧。

    李云初眼中瞬间涌出的泪水,“好疼!”

    江柚白眸底满是讥讽,这眼泪来得比戏班子换场还快。

    他可没耐心陪她耗下去,手掌猛地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最好别耍什么心机,否则……”

    指尖陷入她肌肤,“我现在就掐断你这漂亮的脖子。”

    李云初被他掐得仰起头,却在余光中瞥见一道黑影从梁上掠下。

    冷月手持短刃直取江柚白后心,寒光在烛火下划出致命弧线。

    糟了!

    李云初心中暗叫不好。

    冷月定是误以为她真有生命危险。

    江柚白反应极快,侧身避过致命一击,反手抽出腰间软剑。

    两人在狭小的寝殿内过招,剑光刀影将纱帐撕得粉碎,瓷器摆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李云初看着战况愈烈,突然咬唇冲入战局:“侯爷小心!”

    她精准地挡在两人之间,趁着冷月收势的瞬间,迅速附耳低语:“劫持我。”

    冷月瞳孔微缩,但立刻会意。

    寒光一闪,短刃已抵在李云初颈间。

    “别过来!”

    李云初瞬间换上惊恐表情,朝江柚白伸出颤抖的手,“侯爷救我……只要您救了我,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她眼中噙着泪,发髻散乱,雪白脖颈上还留着江柚白方才的指痕,此刻又被冷月的刀刃压出一道血线,看起来楚楚可怜。

    江柚白持剑的手一顿,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他拧了拧眉,“放开她。”

    冷月配合地将刀刃又逼近一分,李云初适时地发出一声痛呼:“侯爷……救我。”

    声音哽咽破碎,仿佛真的命悬一线。

    “把虎符交出来!”冷月的刀刃在李云初颈间压出一道血线,“否则我立刻割断她的喉咙!”

    江柚白眉梢微挑,唇边浮起一丝玩味的冷笑:“哦?你怎知虎符在本侯手中?”

    他慢条斯理地向前踱了一步,靴底碾过地上的碎瓷。

    冷月没有答话,持刀的手又加重力道。

    鲜血顺着李云初雪白的脖颈蜿蜒而下,染红了素白的中衣领口。

    “那就杀了她吧。”江柚白突然耸肩,语气轻描淡写得像在谈论天气,“反正本侯也看她不顺眼很久了。”

    冷月瞳孔骤缩,下意识地看向李云初,眼中满是错愕。

    主子,这……?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间隙……

    “嗖!”江柚白身形如鬼魅般闪至近前,玄色蟒袍带起凌厉的风声。

    一记侧踢精准击中冷月手腕,短刃“当啷”一声飞了出去,钉在朱漆柱上嗡嗡作响。

    李云初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已被江柚白揽入怀中。

    他左手紧扣她腰肢,右手长剑寒光凛冽,直取冷月咽喉。

    “救命啊!”李云初惊叫,整个人不管不顾地扑向江柚白。

    这一扑来的突然,江柚白的剑锋偏了三分,只削下冷月一缕鬓发。

    冷月趁机纵身后跃,撞开雕花窗棂消失在雨夜中。

    窗外电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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