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簌簌每一处地方,都不准别人不喜欢!

    “嗯……随你,量你也搞不出什么名堂。走吧,去你那破屋子!”

    白簌簌瞥了一眼那两个一脸好奇的小丫头,又看了看陈业那故作神秘的模样,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百奇园那间孤零零的茅屋。

    陈业随手布下一道简单的隔音禁制,这才从储物袋中,取出了那枚得自李光宗,刻着“渡情”二字的漆黑令牌:

    “白真传,请看此物。”

    金发少女愣了愣,这才接过令牌。

    她似乎没想到陈业说的,还真是正事。

    “等等,渡情宗的令牌?你怎么会有这等污秽之物?”

    待打量令牌后,她精致的小脸上顿时露出厌恶之色:

    陈业沉声道:“此物,乃是从妙丹阁阁主,李光宗的尸身上找到的。”

    白簌簌有些意外:“没成想,李光宗竟真与魔宗有牵扯……倒是没白杀他。罢了,无所谓……他人死都死了,这令牌你可以收下。或许日后有用。”

    金发少女将那枚漆黑的令牌在指尖抛了抛,随即丢给陈业。

    陈业连忙接住令牌:“白真传的意思是……这令牌另有他用?”

    “嗯。”

    白簌簌点了点头,指着陈业腰间的腰佩,

    “类似灵隐宗的身份腰牌,是一个能充当身份凭证的信物。之前,拐走你徒儿的魔修,便是杀了平卓,从他身上得到了灵宝门的信物,借机从灵宝门的地盘逃走。”

    听此,陈业将腰佩收好。

    虽说,他现在尽量避免和魔道的人接触。

    可奈何,此时已经有一个魔修留意到他的徒儿,他与那个魔修,日后必然还有牵扯。

    “行了,此事已了,本小姐还有要事,需要回到灵隐宗……你在月犀坊好自为之!”

    白簌簌见天色不早,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作势就要离开。

    “白真传,请留步。”陈业却忽然开口,拉住了她。

    白簌簌回头,琥珀色的眸子带着一分烦躁,这老东西,又想做什么?自己的耐心可是有极限的。

    陈业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本用细麻绳精心捆好的厚厚册子,以及一个散发着诱人甜香的精致食盒:

    “既然真传要走……在下便无法时时为真传讲述,便将后续的故事先行录下,以免扫了真传的雅兴。”

    这……

    这完全出乎了白簌簌的预料,她还当陈业是想求她帮什么忙。

    少女看似嫌弃地撇了撇嘴,随意一挥手,册子和食盒便化为两道流光,飞入她的储物戒中:

    “真当本小姐有多喜欢你的故事和点心啊?算了,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接下了……”

    她丢下这么一句,便头也不回地化作一道金光,带着那点心和故事,心满意足地消失在了天边,只是那飞遁的速度,似乎比来时还要快上几分,像是急着寻个地方偷看偷吃一般。

    陈业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那副恭敬的表情瞬间消失。

    他得意地掂了掂空无一物的双手,微微一笑:“哼,小丫头片子,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感情,毕竟是要有来有往,才好加强交情。

    资源财宝,他是满足不了白簌簌,那只能投其所好了。

    ……

    陈业回到药圃,心情一片大好。

    他如今有炼丹炉,有丹经,更有远超常人的灵植术造诣,是时候将炼丹一事提上日程。

    炼丹,才是他未来赚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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