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里!”
青君用一种“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语气,笃定地说道,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师父会变得这么……这么奇怪!他一定是想夺舍师父!”
“……”
知微怀疑,她今天是太累了,竟然会把青君的话放在心里。
她翻了个身,默默闭上眼睛睡觉。
“可恶,青君说的都是真的!”小女娃顿时急了,趴在师姐身上不停蛄蛹。
她可不想再为师父洗脚了!
只要师父是被“夺舍”的,那她们不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欺负师父了?
只是,这种话,肯定不能直接跟师姐说。
“哦,那我们怎么办?”知微随口敷衍。
“我们……我们要想办法,把那个坏蛋的鬼魂,从师父的身体里赶出去!”青君挥舞着小拳头,恶狠狠地说道。
“可是……要怎么赶?”
“这个……”青君挠了挠头,她那聪明的小脑袋瓜,一时也有些卡壳。她想了半天,最终,眼睛一亮,又凑到知微耳边,神神秘秘地说道,“我有个好办法……”
“……唉。”知微叹了口气,她可不想再听师妹的歪主意了。
要不是因为她上次听了师妹的注意,现在岂会沦落至此?
“嘿嘿嘿……”
忽然,在知微怀中,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青君恶寒地抱住双臂:“好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就让青君害怕!”
“嘘!”
知微神色凝重,捧起脖子上挂着的玉佩,
“这是师父的笑声,嗯?大半夜,师父为何突然发笑?”
……
“哼!女娃终究只是女娃,是逃不了师父的手掌心的!”
陈业在确定完两个徒儿躺在床上,便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静室的门。
他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内谷的庭院之中。
两个徒儿之所以愧疚,便是以为自己和林今只是医师和病人的关系。
实则不然。
陈业,早就打算将林今收为徒弟。
虽然,暂时会是记名徒弟,但记名徒弟,也是徒弟。
幸好。
这两个小丫头还不知道陈业的打算。
要是让她们知道了,那她们吃醋,也是理所当然之事。更不会像现在一样,陈业收着徒弟,还能得到她们的讨好。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然来到了内谷之中,林今姐妹的住宅。
他早已与林琼玉约好,今夜,会再来为林今,进行第二次的治疗。
夜,深沉如墨。
内谷的小院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灵灯,将屋内的景象,映照得影影绰绰。
陈业推开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林琼玉早已候在门内,跪伏在地,额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面,用一种最谦卑的姿态,等着他到来。
而在少女的挺翘臀后,
轮椅上,那个如同木偶般的女孩,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呼吸略有急促。
她的姐姐。
那个在她心中,一直骄傲坚韧,如同一朵迎着风雪绽放的寒梅般的姐姐,此刻,却如同一只被驯服的,最卑贱的家畜,匍匐在一个男人的脚下。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何至于此。”
陈业摇了摇头,用灵力将林琼玉托起来。
只见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