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桃山坊沸沸扬扬,鸡飞狗跳。
魏家雷霆震怒,联同坊市的执法弟子,几乎将整个桃山坊翻了个底朝天,却连凶手的半点踪迹都未能寻获。
那神秘的黑袍刺客,仿佛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只留下一地血腥。
见无迹可寻,只得放弃追查。
在寻凶无果之下,悲愤交加的魏家,又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了与魏成有旧怨的陈业。
但陈业只是练气八层,哪里来的手段,能速斩三名练气后期修者?这根本不合常理。
更何况,事发当夜,陈业正在本草阁内采买灵植,有人证,有物证,可谓是滴水不漏。
因而,魏家的指控,反倒被人视之为对陈业的打压。
就在这闹剧愈演愈烈,几乎要影响到坊市正常秩序之时,一位出身白家的宗门护法,终于发话了。
这位护法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此事,交由执法堂处理,任何人不得私下寻衅。”
有了护法发话,魏家再是不甘,也不敢在明面上纠缠不休。
此事,最终只得不了了之。
“原来如此,哼,魏家亡我之心不死!竟然公然污蔑我!”
听王浩说完来龙去脉,陈业震怒,一巴掌拍在桌上。
惊的面前王浩浑身一抖,他义愤填膺:
“正是!我等那日亲眼见陈执事在本草阁内,岂会是陈执事所为?更可笑的是,魏家还说是陈执事买凶杀人,可笑,不见证据,凭空污蔑。他们怎么不说是我王浩买凶杀人?”
陈业心中暗笑,面上怒火,渐渐平息下来。
他缓缓坐下,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打量着眼前这个点头哈腰的弟子。
王浩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不知道这位陈执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干笑着,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王浩,”许久,陈业才开口,“你觉得,临松谷如何?”
“啊?”王浩一愣,随即不假思索地拍起了马屁,“好!自然是极好的!尤其是在陈执事您的带领下,如今的临松谷,定然是欣欣向荣,远非往日可比!”
“既然如此,”陈业放下茶杯,看着他,“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去办。”
“执事请讲!无论上刀山下火海,弟子万死不辞!”王浩立刻表忠心。
陈业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从今日起,你便不必留在谷内了。”
“啊?”王浩的笑脸,瞬间僵住。
“你既然是宗门弟子,应该不想见到,临松谷毁于小人之手吧?魏家如此针对,我得以防万一。”陈业笑道。
“陈执事的意思是……”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要劳烦你,替我奔波在三千大山,云溪坊,桃山坊三地之中,替我盯着外界,比如魏家有何动向,坊市里来了什么厉害人物,三千大山又有什么异变。”
王浩这等小人,陈业不放心用在临松谷。
但平日里用来打听打听外界风向,倒是没事。
而且,又不是把他当探子用,只是一个跑腿的罢了。
以王浩练气六层的修为,应该能轻松在这三地奔波。
王浩张了张嘴,小心道:“可是……执事,弟子名义上已是临松谷的人,若是不在谷内照看灵植,恐怕……宗门那边,不好交代吧?”
当探子,固然是得了执事的信任。
可这活计辛苦,哪有在临松谷内侍弄灵植来得轻松惬意?他千辛万苦跑回来,可不是为了干这个的。
陈业看着他那点小心思,不由得轻笑一声:“等你下次外门大比,我定会在临松谷-->>